那东安县令也跟随入内,一见陶商便陪笑上前,拱手道:“下官东安县令,拜见国相,下官忍辱负重,就是盼着国相能率军收复东安,如今终于是等到了,下官代这一城士民,感谢国相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忍辱负重,哼,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陶商冷笑一声,“本相可是听说,你对袁谭阿谀奉承,为了讨好那袁家大公子,甚至不惜胁迫甘家小姐去侍奉袁谭,你还有脸来见我!”

陶商脸色陡然一沉,眼中杀机凛生。

那县令吓得一哆嗦,脸色立变,结结巴巴道:“国相误会了,属下那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只是想……只是想……”

慌张羞愧之下,县令舌头都打了结,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陶商刃视着他,冷冷道:“你无非是觉得袁谭出身名门,家大业大,我陶商必为其所灭,才敢不惜鱼肉百姓,也要巴结袁谭,你这等厚颜无耻的墙头草,留你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来人啊,把他给你拖出去,五马分尸。”

“国相饶命,国相饶命啊——”那县令吓得当场就跪了,哇哇嚎叫着求饶。

陶商却无动于衷,他要以杀立威,让那些心存背叛之徒,知道背叛他是什么下场。

而这东安县令四维数据均不满四十,从他身上也获得不到残暴点,陶商自也不屑亲自动手。

哇哇嚎叫声中,县令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被无情的拖走。

“主公,眼下东安已破,袁谭已成丧家之犬,咱们何不一鼓作气挥军北上,把袁军彻底赶出琅邪?”杀意未尽的徐盛,兴奋地叫道。

陶商哈哈一笑,拂手道:“将士们连日苦战,也都辛苦了,先让他们喘口气不迟,今天咱们就喝他们痛快。”

意气风发的陶商,当即大手一挥,令将那东安县令献给袁谭的一坛坛美酒,尽皆开启,分赏有功诸将。

大堂中,一时酒香四溢,徐盛等诸将开怀畅饮,说笑作乐,好不痛快。

花木兰这位主母,也与众将对饮,打成了一片,共庆这场胜利。

唯有老将廉颇,依旧坚守着他滴酒不沾的原则,别人痛饮,他则蹲在角落里无聊的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