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御,就拿出一个首功来看看。
若黄御把此事昭告荆州,刘表会看重他的能力,但是,并不会露出欣赏之态。
原因无他,有勇无谋,争强斗胜,最多可谓一将。
但是现在,黄御将张怿送了过来。
这事的性质,可就变了。
很明显,黄御在向刘表展现自己能力的同时,又把这份功劳,送给了刘表。
这觉悟,这操作,配得上蒯越的一个‘高’的评价。
刘表沉思片刻,对着蒯越问道:“异度,此事,你怎么看?”
蒯越想了想,道:“条件变了,那结果,自然也要随之改变。这黄御给主公这么一份大礼,若不回的漂亮点,恐怕,会被别人耻笑的。
属下以为,主公可以给黄御一些封赏,用此来堵住黄祖的‘嘴’。”
刘表:“封赏?你觉得,升他为都督如何?”
蒯越:“还不够。若想让他死心塌地的忠心于你,还要再加码。比如说,机会合适的话,主公可以在给朝廷的上表中,为黄祖要一个爵位。至于朝廷给不给,那就是朝廷的事了。主公能做的,已经做了。”
刘表听后,陷入了沉思。
蒯越的想法,和他心中所想,相差无几。
黄祖那个粗鲁的‘蛮人’,知道什么?
一个爵位,换他黄家的忠心,值了!
话罢,刘表回屋,修改给朝廷的上表去了。
蒯越也知趣的离开,回家打探关于黄御的消息去了。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是夜,安城县外,黄御的庄园中,卧房内。
苏婵儿如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绕’在黄御的身上,生怕他离去。
两人都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
该离别的时刻,依然会离别。
但身体,就是这么诚实的反应了出来。
我爱你,所以我要抱着你。
静谧一段时间之后,苏婵儿突然轻声道:“御郎,我也想去长安。”
黄御:“不行!北方不比荆州之地。战乱不断,凶险万分。带着你,我会分心的。”
苏婵儿:“御郎,你放心,我绝对听话。”
黄御:“这不是听话不听话的事。”
苏婵儿:“那你多久回来?”
黄御:“短则月余,长则半年。”
苏婵儿:“那么久?”
“若我想你了,可怎么办啊?”
黄御:“写信然后留下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一一观看。”
苏婵儿沉默不语。
思念之情,是信能写清楚的吗?
黄御:“过年的时候,我应该赶不回来了。记得去安陆县黄家。我父亲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