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棖手握长刀站在了徐公公面前。
“你干什么?”徐公公被朱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为自己鼓足底气的怒道。
“铮!”
朱棖眼中凶厉,虽然才八岁,但他六岁就开始接触刀马功夫,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老朱建立的折磨人的朱家传统。
朱棖双手握刀将刀插在地面,冰冷道:“今日,你若想动静宁宫一草一木,要么,你踏着本王的尸体过去。”
“要么,本王杀了你,自向父皇请罪。”
朱棖眼中有凶光,如愤怒冲昏头脑的威胁徐公公。
徐公公被朱棖冒着凶光的眼神吓的后退了一步。
‘不过一个九岁孩童,便是皇子,不过一个形同流放的皇子,怕他作甚。’
徐公公当即鼓足底气怒斥道:“蓝城王,今日不管是谁,也休想阻止咱家办事。”
提刀杀皇子,自是不敢。
可一个九岁皇子,也阻止不了他。
今日这静宁宫,他搬定了。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千年来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我看谁敢。”朱棖拔刀而出,刀很沉,但他还是死死握在手中,凶厉的盯着徐公公:
“既然你不敢拔刀杀本王,那本王便拔刀杀了你。”
而这更像是朱棖被逼急了没有任何办法愤怒表现。
徐公公瞅着朱棖,却是突然噗嗤一笑,嗤笑道:
“今日这静宁宫,除了静妃,咱家连这草也要拔干净带走。”
“蓝城王,咱家虽是奴才,但也是陛下的奴才。”
“咱家自是不敢杀蓝城王,可蓝城王,敢杀咱家?”
“咱家在这宫中能到这个位置,也不是被吓大的。”
“蓝城王即将就任封地,可莫要为自己惹了祸事。”
说着。
徐公公毫不退让,就站在了朱棖的面前。
也算是料定朱棖不敢动手。
“阿秋,搬凳子过来。”朱棖冷冷的盯着徐公公。
狗太监有一米八的个头,他砍不到头。
侍女阿秋闻言。
虽然害怕,但还是起身快速的搬过来凳子。
朱棖站在凳子上,凶厉目光盯着徐公公。
“我母妃,是父皇的妻子,是宫中嫔妃。”
“本王,是大明皇朝第九皇子,现在更是蓝城王。”
“你一个传旨太监,不过我朱家养的狗奴才,胆敢以下犯上。”
“你有种,笃定本王不敢杀你,那你就看看,本王敢不敢杀你。”
唰。
就在徐公公笔直站立,丝毫不怯中。
朱棖突然双手握刀,提刀而起,突然力量爆发,一刀没有半分迟疑的砍在了徐公公脖颈。
刀起刀落。
骨碌碌!
徐公公人头滚滚,血淋淋的在地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