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在前面抢劫,这外统制将军却留在城寨外面看风水,孟元直轻易的打败了统制将军身边的十个亲卫,然后就把他给捉过来了。
张通一瘸一拐的过来瞅一眼,一口浓痰就吐在这家伙的脸上,对铁心源道:“厢军!”
孟元直大笑道:“我们被厢军给抢劫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铁心源苦笑一声,朝南边拱拱手道:“富弼老兄,我算是服你了,先派厢军过来抢劫,只要我们和厢军动手之后,你就有一千条理由正大光明的抢劫我们。我们被抢了,还找不到您的半点错处!佩服!”
张通拎起斩马刀努力的站起来看着铁心源道:“要不要再把东西抢回来?只要给我十个人,就能把这群没用的废物给打散。”
铁心源指着远处黑咕隆咚的山包道:“富弼安排的精锐军士就在后面,你下去冲杀一阵不要紧,把彪悍的西军引出来麻烦就大了。”
“野马就这样给他们了?”嘎嘎很不情愿,毕竟自从他跟随铁心源以来,都是他们在抢别人。
“要不你留下来养马?”
嘎嘎摇摇头道:“我会被马咬死的。”自从看到马王战斗之后到现在,嘎嘎都不敢轻易的靠近野马。
铁心源不再理会嘎嘎,让那个宋军统制在一份文书上签了字,用了官印,然后丢给统制将军一份,就带着自己的人在月光下吗,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横山。
清晨的时候,富弼见到了满山满谷的野马,脸上并没有多少笑意。
黄土岭军寨的统制正战战兢兢的向富弼吹嘘自己和部下们昨晚和胡人的战斗是如何的凶险,他们又是何等的勇猛。
“那些胡人呢?”
一位主簿打算了统制将军的吹嘘,冷冷的问道。
统制连忙道:“昨晚打散了,溃逃入黑夜,卑职担心马匹受损,并未追击。”
“斩首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