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哥拍拍铁心源的肩膀道:“王婆惜还不是我们自己人,这一点我非常的肯定。她之所以付出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攫取更大的利益。她很聪明,知道从官府手里她拿不到多少银子,但是从我们这里,她能拿到更多。”
巧哥见铁心源要说话,摆摆手道:“你不必多说话,我和这个女人睡了这么久,她是不是一个有情义的人我很清楚。
我今天试探着说要让她和离跟我过,她没有答应。
她的丈夫是个怂包,管束不住她,同样的她也不想被我管束。
不论如何,她这一次付出很大,我会给她一笔钱,超乎她想象的一笔钱。
然后就一刀两断,我估计她也想跟我一刀两断了。
有了一大笔钱,她可以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铁心源叹口气道:“我才发现你们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是薄情郎,一个是无情妇,说不出的门当户对啊。”
巧哥笑着指指已经没动静的房间道:“你要怎么去对付张翔,那就去,我要去点炉子干活了。”
铁心源点点头,巧哥就带着玲儿,福儿离开了,水儿打开铁心源的房间,点着了蜡烛,屋子里面的三个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张翔是一个谨慎的人,水儿送去的酒他们一口都没动,喝的都是自己带来的酒水,桌子上的茶壶里装满了茶水,铁心源打开茶壶,发现里面的茶水也一口没喝,桌子上散乱的放置着三个酒葫芦。
还有一些放在荷叶上的烧鸡一类的下酒菜,狼藉一片。
三人的衣衫甚为完整,张翔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另外两个衙役就和衣趴在桌子上睡的甚为香甜。
水儿拿走了含有安神香的蜡烛,重新换了新的蜡烛,和铁心源一起用宽大的布条将张翔捆的一动都不动,水儿又往张翔的嘴里塞了麻核。
再一次确认张翔没了反抗之力,这次用清水擦拭了一把他的脸,被凉水一激,张翔边醒转过来。
看到举着蜡烛站在自己面前的铁心源,两颗眼睛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了。
铁心源并没有跟张翔说多余的话,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时候说的废话太多,容易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