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旸继续对关平言道,“这刘阐所言,与方才子狭所拷问那些刘阐亲卫而得出的,相差不大,想来刘阐并无虚言。”
见糜旸这么说,关平也点点头,应和道,“不错。”
但话锋一转,关平又对着糜旸言道,“但子成也要多加小心,毕竟所行之事太过凶险。”
面对关平的这个善意的提醒,糜旸笑着答道,“那是自然。”
“但我自有办法令局势不会超出失控。”
说完后,糜旸便对关平耳语吩咐了一番,而当听到糜旸所做的保险之后,关平不禁脸色大喜。
关平击掌赞道,“若如此,当可万无一失。”
在说完后,关平对着糜旸一拜后,就赶忙去安排布置一切去了。
而在关平走后,糜旸看向城东的方向,“吕子明,你想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既如此,我就给你来唱一出请君入瓮。”
因为刘阐的叛乱,糜旸早有察觉,所以他的叛乱并没有在公安城中引起大的骚乱。
就连那吕毅,早就在其离开振威将军府之后,还没放第一把火时,就被王安带人给尽数诛杀了。
当第二日的太阳升起后,公安城中的许多人还不知道昨夜西门,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平叛事宜。
既然公安城中不知,那么在公安城外的吕蒙当然也不知道。
他心心念念的刘阐在昨夜已经发动了叛乱,只不过这场叛乱,被很快镇压了而已。
而就在刘阐发动叛乱的数日后,又是一天深夜,吕蒙终于等来了他心心念念的刘阐的信号。
只见在这个夜晚中,吕蒙安插在西门的探子来报,说是西门的城楼之上,有十二枝火把齐齐高举,并且火把在不停地闪动着。
这。
一幕,在漆黑的天空中,在那些时刻盯着城楼异动的探子眼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如往日一般在帐中看书的吕蒙,在听到自己的探子,终于等到了他与刘阐事先约定好的信号之后。
他苍白的脸上,不禁浮现了异常的红润之色。
全是精神振奋之缘故。
依照以前他与刘阐之约定,一旦江东大军围城,那么公安东门就必是主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