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打了这个电话,我也没心思睡下去了,一边洗漱一边给天养打了个电话。他接通以后,我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用在哪儿躲着了,可以回凯撒了,但别在外面嘚瑟!”

“我操……飞哥,你爸主席么?伤害致死!说给平了就给平了?”天养不可置信的问道。

“平个毛,根本不是伤害致死,陈大彪的人死了,是有人坑你们,你们打的是聚众斗殴和伤害,现在属于在逃,光子判完,你们就另案处理了。过个一年半载,慢慢再给你们交点罚款,一人进看守所呆几个月,身上挂个缓刑,就完事儿了!”我一直没跟他们说大鹅的事儿。

“哎呀我去,跑路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天养松了口气,挺开心的说道。

“行了,今天就回来吧!”

“妥了!”

“哎,对了,走的时候,给我朋友家里收拾干净点!从哪儿拿的东西,都归位,听见没!”我吐了口牙膏沫子,又嘱咐了一句。

“明白!”

说着,我和天养挂断了电话。说实话这事儿,我得感谢冯征,没有他这么一根筋的咬着玉果,天养他们的黑锅背定了,因为这事儿打官司,找再好的律师,都解释不清楚。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谢谢某个人,帮我办的某件事儿。

……

收拾完事儿以后,我叫了大康过来,买了点东西,谁都没告诉,偷偷去了一趟青岗,见了光子一面,给他存了点钱,又支上了关系。这货以为自己得判死刑呢,据说养伤的时候,遗书都写好了,还他妈挺感人,这一听说没啥大事儿了,乐的屁颠屁颠的。

直到晚上的时候,我们才回到沈阳,刚到家周俊的电话就到了,要约我在凯撒见一面。我知道他想跟我说啥,但这事儿也躲不过去,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我的办公室里,我和周俊相对而坐,我旁边是木木和大康,周俊旁边张卫东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我,一直在乐,也不知道他乐啥。

“是这样,小飞,我和卫东谈了谈,咱把话今儿一次性说开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你看我是麻脸那时候请的律师,所以我要站在我客户的角度,看待这个事儿,你能理解吧?”周俊冲我问道。

“能,你说吧!”我左肘拄着大腿,低头着头,面无表情的浇着茶海,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