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打仗又如何,这等国家大事,她能如何?着急能改变什么?什么也改变不了,倒不如冷静些,安心做自己能做的事。
想是这么想,可心里免不得还是几分忧心。
雪丫头,让你放马过来,不是让你让我一马。
东篱拿着棋子洋装生气。
初雪低头一笑,篱爹爹,你可别一叶障目啊,我的马可在路上了。…
东篱一听认真盯着棋盘打量,生怕漏了,片刻一声叹息,竟被这丫头的障眼法给骗了,还好为时不晚,…雪丫头,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篱爹爹何时也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不当说的。初雪落子笑说了对方一句。
也是,你喊我一声爹爹,我便是你的长辈,那我就说说,雪丫头,你不想同其他女子一样,可女子终究要有个归属,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雪丫头,本事再大,也要有心安之处,别在合适的年岁错过合适的人。
这丫头聪明,话不用说得太直白,已经提过一次了,她应该知道他说的是谁。
初雪拿子的手顿了下,篱爹爹言下之意她心知肚明,是说
师兄吧。
篱爹爹的话初雪记下了,一定会认真想想。
她说会认真想便会认真考虑,发自内心的关心不应该被敷衍。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知他现在在忙什么。
正在户部忙活的梅时九突然打了个喷嚏。
梅大人,您可是受凉了?要不您先歇歇?
梅时九这个侍郎刚擢升上来的,年岁也轻,可户部的人却是不敢怠慢,梅家现在在朝中可是有点一家独大的意思啊,一家三代人同朝为官也是不多见。
梅时九捏了下眉心喝了口茶提提神,无妨,天亮之后圣上就要户部拟定的名单,本官得赶紧整理出来给禹大人过目。
底下大人也不好再劝,确实是火烧眉毛。
都怪这该死的波罗国,偏这时候挑事,不顾两国结盟契书攻打大元,真是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