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这画到底是真是假,更不知皇祖母的用意,她只知道,这一出闹得,不但没有对初雪造成不利,还让她出尽风头,心里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起来吧!」
皇后贵人忘事,忘记喊起了,梅时机直接当对方是忘了,毕竟皇后娘娘不会在这为难一个小姑娘不是吗?
若非场合不对,他早就出手扶着起来了。
初雪心领神会,毕竟没人喜欢一直蹲着,缓缓起身后退到自己的坐席。
「主子,奴才看着暂时席面上没瞧出什么问题,主子放心,奴才不会放过任何风吹草动。」z.br>
阿庆站在丰之越身后看了许久,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观望。
其实,丰子越刚才全程紧张,初雪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胆大,同样,一如既往让人惊艳。
她说是真迹,他心里还悬着,但是梅时九也这么说,那就不离十,也越发的服了。
「珍儿,爹说得对,她和咱们是不一样的,即便她从小在那般艰难的环境下长大,可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是长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坐席上,锦绣望着初雪,心里感慨万千。
锦珍依然温和,也是若有所思的望着,
听得锦绣的话十分认同的点头。
寿宴终于回归正常开始抽光交错。
老太君这心也稍稍落下一些,不过宴席没结束,始终让人觉得不踏实。
「拿去,让虞嬷嬷瞧瞧。」
梅时九回到坐席,悄然将镯子交给阿庆,宫里的鬼魅伎俩太多,防不胜防,只能万分小心。
他粗看了几眼,暂时瞧不出什么问题,是上等翡翠。
可他总觉得皇后最后要亲自给她带上颇为多余,是反常态必有妖,小心为妙。
还有那幅画,绝对有问题。
这画九公主怕是难有这等机缘得到,若是得到了,早就送到圣上跟前邀功了才是,这会在这拿出来,想必是有人借她的手送到大家面前,送到她面前的。
这人,呼之欲出。
从九公主的话里也能分析出个一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