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亲着重明的额头哄他,好像哄孩子一样,转念一想,可不是孩子,心更软了,诱哄的话张口拈来:“乖乖,不疼,都是我不好,我帮乖乖揉一揉,还疼不疼?”
以往听着魏叔方那些古今中外情话大全,重明总会觉得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可一这回他却半点不觉得,反倒心里暖呼呼,抱着他直往他怀里钻,笑嘻嘻道:“不是你,是我又做梦了。”
他将梦里的情形简要说给魏叔方听:“……一会儿起来我就去画出来,让荆海去找……”
魏叔方听得心不在焉,心上人这么光溜溜赤条条在他怀里躺着,昨晚还一起做了最亲密不过的事,又是清晨,怎么能把持得住。
手不自觉就抚上了少年的后背,漫不经心的摩挲,从后背渐渐往下,到腰间时少年颤了颤,笑了两声,显然觉得痒,伴随着笑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蹭得他火气直冲。
等他说完,终于迫不及待叼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瓣,翻身压了上去。
重明眉眼弯弯,双腿双脚缠了上去,十分配合,甚至可以说热情似火。
魏叔方大龄男青年开荤,简直食髓知味,欲壑难填,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床上痴缠。
重明则是年纪小被欲望掌控,正沉迷其中,可谓如痴如醉欲罢不能,恨不能所有新奇花样都来一遍,满足他的好奇心。
于是两人简直天雷勾动地火,做了个轰轰烈烈。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整整三天没踏出房门,吃喝全靠荆海硬着头皮敲门送来。
期间老和尚早带着奉真走了,说是去跟其他亲友面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