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停下,很快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道:“这村子没几户人家,就在这里暂歇一下……!”
楚欢坐在老人身边,盯着门外,很快,见到门口多了几个人,当先一人一身长袍,系着腰带,带着一顶帽子,率先走进来,扫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双眸看着楚欢,也就在此时,这人身后跟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已经道:“黑先生,这里还有干粮,只是水不多,这边可以添些水……!”
长袍人四十多岁年纪,其貌不扬,颧骨微高,盯着楚欢看了小片刻,随即脸色就和缓起来,进到屋内,拱手客气道:“真是对不住,我们几人是过路人,外面风沙大,赶路太过疲劳,想在这里歇息片刻,不知道是否打扰?”
老人家面无表情道:“只要不嫌弃,你们可以在这里歇息。”
长袍人黑先生含笑点头,进了屋内,身后跟进了四人,楚欢一眼就看到,这四人虽然打扮普通,但是腰间却都配着刀,进到屋内,这些人目光都是在楚欢和两名护卫身上扫动,显出警觉之色来。
黑先生从袖中取出一块碎银子,放在老者身边,温和道:“老丈,我们在这里取些水,这是水钱……!”
老人已经摇头道:“饮水收不得钱,收起来。”
“冒昧打扰,已经是十分不妥,这点银子,还请收下!”黑先生客气道。
老人摇了摇头,也不收银子,也不说话。
黑先生示意人过去水缸取水,两名大汉对视一眼,靠近水缸,经过楚欢部下护卫时,十分的小心,目光犀利。
“不知这位如何称呼?”黑先生态度十分和蔼,看着楚欢问道。
楚欢微笑道:“都是天涯过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黑先生点头叹道:“相逢何必曾相识?这话说得好,这贺州大战在即,几位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免得遭受牵累。”
楚欢“哦”了一声,问道:“这位先生是要离开贺州避难?”
黑先生苦笑道:“正是。你们有所不知,这官兵和叛军大战在即,那些流匪也是伺机而动,就在昨天,我们还碰上了一股流寇……!”很艰难地抬起自己一只手,“我这条手臂被砍了一刀,到现在还疼痛的紧。”
“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