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白表情极为平淡,好似全然忘却之前答应玉奴的事情,他的指节一并,旋开玉扇,整个人依旧如凛然不可侵犯的风雅公子:“如此,、此人便由你施为。”
老人露出微黄的牙,笑的看不见眼:“公子可要加把劲啊,您生来染毒,恶疾丛生,再不拿到龙脉,仅靠着药人傀儡,恐有性命之忧。”
沈玉书眯眼看他,捏着玉扇的手骨微微使力:“此事不必多提,我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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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自那次‘轻薄’沈玉书被谢池当场逮到,这日子就愈发难过起来。
谁能想得到,他作为侯府的嫡长子、谢池的亲兄、侯府的小侯爷,居然被他亲弟弟给打了屁股。
谢慈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谢池冷着脸将他抱去谢家祠堂,连灌了他三杯醒酒汤后,将他按在腿上掀开衣袍,扒的就剩下一件亵裤,灼热的掌啪啪的便落在他的臀部。
索性当时仆人侍从都被叫退下去,祠堂中香火味十分浓厚,一片庄重,谢慈看着堂前的高香和祖宗们的排位,羞的整张脸都红了个彻底。
纨绔有一瞬间甚至生出一种有无数双眼正在注视着他这副丑态的错觉,他哪里受得了这等屈辱,从前谢池何曾这般对他,那漂亮明媚的眼瞬间就红了,牙齿咬着殷红的上唇,眼眶中兜不住雾气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渗入谢池的裤脚中。
这次谢池是动真格的了,谢慈反而没求饶了,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好似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