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秩应该是看出来不对劲的氛围了,他了然的不再多话。
薛至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有些纷飞。
他向来将谢慈当做无话不谈、最不必忌讳的朋友。
他们之间可以聊一切的家庭琐事、篮球赛事、游戏玩乐。薛至有任何事,谢慈一定是第一个察觉到来帮他的;而薛至在青春叛逆的时期,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也只有谢慈。
他们从未缺席过对方人生的重要时刻,甚至于父母找不到人时会下意识的去找另一个人联系。
说是挚友都不足以表达两人的亲密,他们更像是早已将对方刻入习惯中的亲人。
所以,薛至从不会认为他们两人间会掺有什么旁的情情爱爱。
现在应该也是这样。
他不该被别人的风言风语影响,薛至还记得谢慈的话,像一剂清醒剂般。
对方面上含笑,甚至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调侃,他说:阿至,你该不会把那些家伙传的谣言当真了吧?
薛至冷静的告诉自己,别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破坏了他和谢慈之间多年的友谊。
你喜欢的是苏秩。
*
那天过后谢慈和薛至有好几天都没见面,说不清是谁躲着谁,或许是两人都有躲着对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