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没多远,我转头,看着那个比较和蔼的管理人员开口道,“叔。”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笑了笑,“小伙子,怎么了?”
我看着他,然后摸了摸脑袋,“刚才那个人说的,强制性集体劳动,是什么意思啊?”
那人看着我,“这个就是为了消耗戒毒人员多余的体力,转移其‘想瘾’注意力的一种戒毒所常用的方式,常常要求他们做一切集体劳动,地板都因此而擦得像玻璃一样反复练习规范动作,磨练其意志,尽力矫正戒毒人员习以为常的不良行为,这也是戒毒的重要内容。”说完了以后这个人冲着我笑了笑,“通过强制劳动,一则可以恢复吸毒者孱弱的身体,二则可以转移其对毒品的注意力。”
我愣了一下,“这么多学问啊,有必要吗?”
那个人看着我,然后笑了笑,“小伙子,刚才你们见的那个人,跟你们什么关系。”
“兄弟。”我开口说道,“那总同生共死的类型的。最最最亲的类型的。”
“嗯,你们刚才聊天的内容挺好的。行,你们来的效果不错。”
我看了眼那个人,“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什么?”
飞哥伸手一拉我胳膊,“我一会儿出去跟你说。”
“哦!”我愣愣的回答道,接着我们几个往出走,走了没多少距离,我看见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有许多衣服。就那么平平的铺在地面上,在太阳光底下暴晒。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些紧张,还真的没有注意道,现在到时全都看的挺清楚了。
我伸手指着那些衣服,继续问道,“为什么那些衣服都挂在那里。”
管理员笑了笑,“那里怎么了?”
“最起码应该找个地方挂起来啊,你说是不是。”
那人摇了摇头,然后笑道,“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人,有多大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