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听完了我的话没忍住,一下就笑了出来,“你们这群孩子啊。行了,别墨迹了,你打麻药么。要么就忍忍。别打了?”
我使劲摇了摇头,“不用了,尽管打。”
大夫又笑了笑,开始给我处理伤口,缝针。全弄完了以后,大夫擦了把自己额头的汗,“好了。我给你开点消盐药,然后去打一针。”
“打什么针?”
“打破伤风的针啊。”大夫一边说,一边拿药单子,给我写了一大堆药,“这个要一天两次,一次三片。这个一天一次,一次一袋儿。”说了一大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先拿着单子,去门口交一下钱,然后拿药。”
我一听拿药,交钱,然后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晕。”
大夫在旁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开始头晕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忘记带钱了,衣服都丢了,我这就打电话。”
大夫听完了我的话,“你们这是打架呢,还是打命呢?打起来衣服都不要了?”
我看了大夫一眼,实在是懒的解释,“对不起,大夫,麻烦您了,我这就让人过来给我送钱。”说实话,我实在不敢惹他,要么他给我偷摸使点坏,我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所以说,还是忍了。低声下气点,得了,而且,跟这种二百五,也没法沟通。
我一边想,一边从兜里,拿出来了自己的小灵通,琢磨着给飞哥打个电话,结果电话拿出来以后,我一看,居然有5个未接来电。我打开一看,全是夕郁的。接着,电话又打了过来。我一下就接了,“喂。”
“怎么这次快了,你们没事吧?”
我想了想,“什么叫有事?你说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
夕郁笑了笑,“没事就好,呵呵,要么。我该内疚了。”
我也笑了笑,“恩,没事,跟你没关系,你有什么好内疚的。”
“恩,那就行。你跟她好好解释解释吧,其实你也不能怪我,呵呵,你现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