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意味着白鹿书院的影响力会在整个山西都越来越大。
白鹤年再次起身说道:“王爷能明白我等之苦心,我等已经十分满足了,只是不知王爷还有哪些想法?”
在他们看来,这位小王爷最多也就是一些关于学堂的开设地点以及学费等问题和他们有些出入。
而只要得到了代王府的支持,这些自然是可以谈的。
不过朱桂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代王府出资于一年内在四州七县开设二十家学堂,这都没问题,不过关于学堂内的授课能容,不能和现在的相同。”
“授课内容?学堂讲授的都是恩科考试所必须的内容,王爷难道还有其他见解?”
白鹤年一脸疑惑的问道。
“当然,教育的首要目的并不是恩科考试,而是教人向善,其次是教人谋生手段,而恩科考试只是谋生手段的一种,所以本王要求新设立的学堂必须增设教学内容。”
朱桂侃侃而谈。
“这、这怎么行?”
“对、对啊,书院的职责就是为朝廷输送人才,教人向善是没错,可是把恩科考试当做是谋生手段,这未免有些欠妥吧?”
底下的讲师也都对朱桂的说法有些惶恐。
要不是对方是藩王,他们恐怕都要认为对方大逆不道了。
白鹤年最为沉稳,他想了好半天才终于说道:“代王深谋远虑,是末等所不能及,不过白鹿书院只能传授恩科之道,至于王爷所说的其它谋生手段,我等并未掌握。”
好一招以退为进,白鹤年假意赞同朱桂的想法,又以条件不足委婉拒绝,这样既给了对方面子,又不伤和气,不愧是老学究。
不过朱桂却并没有放弃。
“这一点本王已经想到了,学堂会如期开工,届时只要白鹿书院派出讲师即可,其他方面教给本王就可以了,另外,本王会以郡府师爷的月俸聘请诸位,如何?”
朱桂的这番话落地,在场的除了白鹤年这位院长还在思考其中的厉害关系,其他讲师却都兴高采烈起来。
这意味着他们只要出去讲学,就可以拿到两份薪水,这可是天上掉馅饼啊。
朱桂见众人反应,已经知道此事十拿九稳,他最后看向白鹤年。
“不知白院长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