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圣道轩辕剑!当场脑溢血的孔克坚!

“踏踏踏——”

太子朱标在麒麟空间,待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但是,对于外界的时间流速而言,这也只不过是区区十几个呼吸间的功夫。

所以。

在朱文正看来。

自家的堂弟不过是进入了这个漆黑的山洞一会儿,便直接从里面走出来了,甚至如果不是看着他腰间多出来的东西,都会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找一找。

“堂弟,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吗?”

“快吗?”

太子朱标微微一愣。

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麒麟空间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导致的。

虽然眼前的是自己的堂哥,但是归根到底,已就不是他们老朱家的直系血脉,所以关于麒麟血和麒麟秘宝的事情,太子朱标也并不想多说什么,唯有保持缄口不言。

没有注意到自己堂弟脸上一闪而逝的差异。

朱文正的目光。

全部被他腰间的那一柄名剑给吸引了过去,就差两眼发光了。

身为一名将帅,他已经很少有机会冲锋陷阵了,因为他的职责是统帅大军,就算是斩杀一百人、一千人,也不如他下达一个正确的战略命令重要,再加上剑这种兵器,很多时候并不适合用来战场杀敌,更多是适用于江湖搏斗、君子之器之类的。

当然,剑圣长虹那种超出人类极限的怪物除外。

你要是一人一剑,能够轻松的护送一个人杀出大军的重重包围,斩杀敌人两千余人,那也就不局限于兵器的种类了。

没有一个将军。

能够拒绝拥有一把名剑的诱惑。

哪怕他不会用,平日里在同僚面前拿出来炫耀一下,那也是一件美事。

“堂弟,这把剑是你从山洞里面找到的吗?”

“嗯——”

“可以借我瞅瞅吗?”

“当然可以。”

这一点,太子朱标没有介意什么。

直接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这柄从麒麟空间之中,获得的一件秘宝。

两人仔细打量着这把名剑,在太阳光芒的照射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甚至隐约散发着帝皇之气!

此剑。

乃是采用首山之铜,经过名匠千锤百炼打造出来的。

金色的剑身,哪怕过去了数千年的时间,也没有一丝的铜锈,看上去就宛如刚打造的一般。

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

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自然都会在第一时间,就认出这柄名剑的具体来历——圣道轩辕剑,传说中轩辕皇帝的佩剑,拥有着圣道轩辕之威!

当然。

这个威势。

身上的帝皇之气越浓厚,能够施展出来的威力自然也是越强。

如果是普通人持有此剑,那根本无法发挥出任何特殊效果,白白浪费了一柄顶级名剑。

在如今的明朝。

老朱同志身上的帝皇之气,是最浓郁的。

其次便是太子朱标。

这是身份正统的象征,意义不亚于轩辕地鼎、传国玉玺等物。

到了最后,太子朱标还是没有忍住,选择了这柄已经不知道失传了多久的名剑,这对于任何一名帝王、太子而言,都是具有着无穷的诱惑,甚至像是袁术那种痴迷的人,得到了传国玉玺直接就敢称帝了,更是离谱到了极点。

“这难道是——”

“传说中轩辕黄帝的佩剑,圣道轩辕剑。”

太子朱标正式的介绍道。

《广黄帝东行纪》曰:轩辕帝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题铭其上。帝崩葬乔山,五百年後,山崩,室空,惟剑在焉。一旦,亦失去。

之所以选择这柄圣道轩辕剑,不仅仅是因为它象征着华夏民族。

更是因为。

根据上面的介绍。

长期佩戴圣道轩辕剑在身旁,还有几率能够提升身体中蕴含着的麒麟之血浓度,这对于老朱家而言,绝对是效果绝佳。

当然,这也不是随便一个皇子都能够带的。

放眼整个大明帝国,也就只有朱元璋和太子朱标二人,拥有着这份资格。

至于说其他皇子嘛

如果你不想屁股被老朱同志揍开花,最好还是不要去碰的好,有些东西你把握不住的,圣道轩辕剑的意义就像是传国玉玺,你要是普通皇子敢拿,那可就其心可诛了。

“堂弟,你是怎么找到的,这把剑不是失传很久了吗?!”

“就直接走进去,然后地上捡到的。”

“???”

听着这个简单粗暴的寻找方式,朱文正顿时打出了一堆的问号。

他完全想象不到,失传了这么久的圣道轩辕剑。

竟然就在山东布政使司,曲阜城不远处的一个无名山洞里面,这还真是让人感慨造化弄人啊,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堂弟的‘直觉灵敏’,竟然相隔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够精准的定位。

果然。

自己生下来。

就是用来凑数的吧。

自家堂弟论武力,能够吊打五个自己。

论内政能力,更是把自己锤的体无完肤,两者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唯有统帅能力才能够略压一筹,但是人家才只有十三岁,而且身为皇帝,如果轮到他亲自挂帅出征了,这也从侧面体现出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无能,所以一般来讲,他甚至都不怎么需要学军事这堂课。

当然。

听到了这柄剑。

乃是传说中的圣道轩辕剑之后。

原本还想厚着脸皮讨要一番的朱文正,直接收起了他多余的想法,自己还年轻,可不想英年早逝了。

这种象征着华夏民族的名剑,他可不敢拿啊,要不然自家叔父肯定要找自己聊人生了。

朱文正不断搓着双手,眼睛就像是发光一样:“这山洞里面还有其他好东西吗,我也想进去碰碰运气,不求圣道轩辕剑,给我整把太阿剑、七星龙渊剑也行啊。”

太子朱标有点无奈看了自家的堂哥,说道:“堂哥,你觉得这天上会有掉馅饼的事情吗?”

朱文正嬉皮笑脸的说道:“人嘛,总是要用梦想的,万一就实现了呢?”

太子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我拿走了,我们回去吧,山东布政使司的百姓们可都还等着救济呢,孔家那边的事情,也需要我们处理一下了。”

说到正事。

朱文正也收起了他的笑脸,转而变成战场上将军的冷酷。

公归公,私归私。

公私分明,这是最基础的要求。

而太子朱标进入到麒麟空间之中,最终选择的三件麒麟秘宝则是——圣道轩辕剑、帝国特性铁骑无双、火器三眼铳图纸!

选择圣道轩辕剑的理由,在上面已经说过了。

而帝国特性铁骑无双,则是可以大幅度增加大明帝国的骑兵战斗力,在于北元的作战,又或者是未来远征世界的时候,都能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在这个年代,依旧是骑兵的天下!

火器虽然有发展。

但是技术都是非常稚嫩的水平,并且存在诸多局限性,在战场上根本无法取代骑兵的作用。

当然。

太子朱标凭借他的远见,也是看出来了。

虽然如今的火器技术不是很行,但是这不代表着以后也一定不行,麒麟秘宝之中的‘火器三眼铳图纸’,便是一项能够大幅度提升明军火器技术的好东西,只要将其打造出来,便可以大规模的列装,日后说不定能够成为一件出奇制胜的法宝!

剩下的四个的奖励——

经过他的深思熟虑,最终也只有暂时的放弃了。

首先便是‘传说级建筑万里长城之魂’,用来打防御战,防备异族的入侵,那肯定是妥妥的镇国神器!

但是。

大明帝国未来的目标。

可是远征世界。

一味的防守,并非是太子朱标和老朱同志想要的,所以也就只有忍痛放弃了这个秘宝。

其次,便是‘辰龙令牌’,虽然能够召唤出神话中的辰龙,但是归根到底,也并非是如同麒麟大人一样的神兽,还是吸收了一部分麒麟之血,变异而成的异兽,就如同图奇、哞塔一般。

第三个,是‘大明宝船’,堪称古代海洋霸主的存在。

未来远征世界,可不仅仅是陆路,水路也是非常重要的,需要齐头并进!

别的不说。

就说倭寇那边吧,肯定需要船只才能登录。

元朝也曾经远征过倭寇的大本营,然而因为造船技术不行,再加上遭遇天灾,最终直接以失败告终了。

如果有多余的选项,太子朱标肯定第一时间就选择它。

但是。

现在大明帝国的主要敌人。

还是元朝和女真,这全部是要依靠步兵、骑兵进行决战的地方,很少需要用到水军,所以大明宝船也只有被朱标战略性的放弃了。

最后一个的‘血脉觉醒石’,对于他们这些麒麟血的拥有者来讲,也是拥有着不凡的意义。

血脉的觉醒度越高,带来的增幅同样也越高。

甚至。

到了百分之五十的浓度。

就可以直接打破极限的枷锁,拥有着整整五百年的寿命,就如同麒麟近卫之中的左右护法一般。

当然。

这种东西。

只是一次性的用品,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能够使用。

最终能够增加多少的血脉浓度,也依旧是一个未知数,所以为了大局着想,太子朱标也只有选择性的进行放弃了。

大明帝国,山东布政使司。

曲阜城!

这里,便是孔家的大本营所在,千年时间的经营,让其将这里打造成了一片铁桶,不仅让当地的地主豪强们,对其心悦诚服。

就算是朝堂分封在此处的官吏,也丝毫不敢招惹到宛如庞然大物的孔家。

长达多日的粮食短缺。

再加上孔家为了谋取利益,用恶意的手段去抬高粮价,这更是让百姓们苦不堪言。

此刻。

身为孔家的家主。

孔克坚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外界的饿殍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恶意哄抬粮价又如何,那帮贱民们还能咬自己不成?

在他看来,一帮贱民的生死根本不值一提,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他完全不急,再拖几个月也可以。

真正急的人。

应该是那坐在应天城的明朝皇帝——朱元璋!

孔克坚就不信,现在又过去了十日的时间,山东布政使司的情况糟糕了这么多,那朱元璋还能够无动于衷,不向他们孔家低头,要是他真的头铁到底,那孔克坚自然也不介意再当一次带路党,给元朝带路反攻了。

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米饭,孔克坚一边说道:“这朱元璋,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养了十日的伤,已经差不多恢复的孔希学,也是翘着兰花指,用尖锐的声音说道:“父亲,如果那明朝皇帝真的执迷不悟,只要等到元明决战之际,我们倒戈一击,煽动百姓闹事,便可以给予其后方重创,推翻他朱家的江山。”

孔克坚看着自家的长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士行,你说话就不能阳刚一点,怎么最近几天总像个娘们一样说话。”

孔希学马上用尖锐的声音道歉:“对不起父亲,有点下意识的举动了。”

自从上次前往应天城,被小朱棣套麻袋暴打一顿之后。

或许是下手的有点狠,直接两发断子绝孙脚,让孔希学这段时间上厕所都有点疼。

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

总感觉最近说话的声音有点怪怪的,也会下意识的翘起兰花指,甚至每天都会掉胡子,不过他暂时并没有放在心上,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