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般言,却并没有要飞走的意思。执扇被它破坏了计划,扭头喝斥:“秃鹰,背过身去!”
若离下意识地转身,博渊却犹如触电般要将她的手掰开,奈何执扇死活不撒手。他二人拉扯间,若离忍不住发问:“殿下,你可是天界太子呀,怎么能被强呢?不应该主动出击吗?”
这话可就戳中博渊的软肋了,这两日被执扇折磨得死去活来,就连变回神身后,还被她先后踢了一脚,又踩了一脚,若是到了此刻还被她压榨,那他这张脸往哪儿搁?
想到此,博渊突然改变策略,一把将执扇搂得紧紧,俯身,作势便要亲她。
执扇一瞧,这还了得,左右不能再让他给欺负了,索性一把勾住他脖颈,垫起脚尖就去啃他的唇。
突来的攻势让博渊防不胜防,但他绝不能就此认输,得反击呀!
然后,他二人就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一般,谁也不肯放过谁,那一场唇枪舌战打得是如火如荼,好不激烈。
“哇塞!这也太激烈了吧!殿下威武!”若离一双橙瞳瞪得老大,还不停地拍打双翅鼓掌呐威。虽是鸱鸮之身,却也不难看出它褐羽下暗藏的猥琐笑意。
闻声,博渊这才发现若离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他堂堂七尺男儿面对这样的情况都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丑女人却恍若未闻一般,不断地在他口中攻城掠池。盯着她浓密的羽睫,博渊大脑一片空白,可心却在异常欢悦的蹦哒着,以至于不知不觉中,闭上眼睛,被动而又主动的回吻着她。
然,当他身心都有了微妙的变化时,博渊才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奈何此时抽身已经来不及了,博渊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像被抽干了水份般,一点一点缩成了小婴儿。
“殿下,您为何又变小了,殿下?”若离咋咋呼呼奔到小婴儿面前,怒指执扇道,“臭丫头,你又暗算殿下,快把解药交出来!”
执扇一脚将它踹开,粗暴地用拇指拭去嘴角血迹,而后便在地上那堆衣物里乱翻了一通,最后是在小婴儿毛发稀疏的脑袋上方找到了玉钗。她抓起潜风,二话不说便往小婴儿心口处扎,那狠劲儿,是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呐?
“丑女人,你疯了吗?”博渊心中暗骂,可一想到刚才那个吻,又不由得小脸一红。
事实上,方才那个吻也就是电光火石间的事,是他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意乱情迷才会着了执扇的道。
丑女人有多狠,博渊早就见识过了,但他依旧没料到对方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到用嘴给他喂毒,就连女子最在意的贞洁也不要了。奈何此时知悔,已然晚矣,只好闭眼等死了。
就在玉钗离他胸口一分之距时,执扇又突然收了手,冲他挑衅:“殿下感觉如何?够刺激不?别急,等会儿我还有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