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些年与子奕在这中原过的也够累的,荆州你们也回不去,不如跟你阿翁一起去大漠吧?”
“不去,我跟子奕哥哥走了,祁慕军怎么办啊!”
“我不是还在这吗!再说了,不是还有贵妃娘娘与昀王殿下吗!”
“不要!”
“你这丫头!”
漠南王无奈道:“罢了!漓儿不愿去大漠便罢了!我也不急着走,在待些日子!”
慕璃漓低下了脑袋,微微朝祁子奕靠去,扣着他的手,像急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祁子奕了解她,她的所想,所念,没有人能够比他还要了解她,用手轻抚她的脸庞,又温柔一笑。
“漠南王,王妃,我与璃漓的家在荆州,多谢您二位的好意,可我与璃漓早已商定好了日后的一切,若回不了荆州,我二人便是死护祁慕军,有他们在,那也是家!不离不弃!”
“你们二人啊!算了!”王妃只能无奈罢了,这两人太过执拗,直接换个话题:“你二人既都定好了,可想过何日大婚?早日结婚生子,以防万一,留个后啊!”
慕璃漓猛地一抬头,咋姑母也催啊!惊道:“不……不急吧!”
“还不急!那鎏汐公主都定下樾国太子了,就差陛下一道圣旨,你还不急!”王妃看着二人,早已同床共枕,恩爱绵长,虽现身份不合,但璃漓早已名声扫地,还怕这些。
“不是啊!姑母啊!鎏汐那婚约是无可奈何的,现如今定是在宫内大哭呢!”
“公主是无可奈何了,你是自幼时便定好的,这可是你自己挑的,早日成婚,不如,趁你阿公还在阖都,姑母就近给你俩择个吉日,大婚用的,我可早就备好了,就等你俩了。”王妃说着,越说越开心,把这俩后辈说的一愣一愣的,都不知该怎么接。
“姑母啊!”
“怎么了!不好吗?”
“你是昨日进宫与姨母商定好了吧,就等这顿家宴,让我俩下套!”
“你怎么知道的,开心坏了吧!看子奕这小子,开心的都不说话了!”王妃老兴奋了。
祁子奕无奈了:“多谢王妃与贵妃娘娘念着,可现状实在是不宜举办大婚啊!过些时日,公主恐就要远嫁樾国,近日办大婚怕不是在风口浪尖上。我与璃漓早已想好一切,成亲定是要成的,不过,定不是现在啊!”
漠南王有了几分怒意,前几日,听自己女儿说着璃漓这些年的事,明白将自己叫来的原因,自是明白这俩孩子接下来要做什么,说道:“你们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吗!年纪轻轻,想的那可都是会赔上性命的事,现如今,都做到这一步了,该停手了!”
“我们俩从来不怕,幼时怕过了,现在,便不会再怕了!”慕璃漓义正言辞道。
眼中那般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