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拯哥儿懂我。”
乔安好猛喝了好几口三勒浆,然后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这才对着张拯说了一句。
也不再有外人时那般称呼少郎君,而是亲昵的叫拯哥儿。
说明两人关系真的很好。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好这口,这几坛子你都拿走,我不爱喝这玩意儿。
不过要注意,别被我爹发现,不然你肯定挨军棍。”
张拯指指桌子上的其他坛子说道。
看见故人,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不被公爷发现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公爷早就知道,我轮换之后肯定要来见拯哥儿,还让我帮你带一件东西。”
乔安好咂摸了一下嘴,有些遗憾的说道。
然后在铠甲里翻找了一下,掏出一块小木牌递给张拯。
张拯接过小木牌,木牌上只有一个梅花图案,没有其他落款和文字。
但是正所谓,父子连心。
接到小木牌都一瞬间,张拯就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了。
张拯将木牌放进怀中,和李承乾给自己的鱼符放在一起。
张公瑾既然早就知晓,小儿子必然要走一遭晋阳。
又怎么会不提前给小儿子安排好后手呢。
这就是有靠山的好处了,那块小木牌,应该就是调动张公瑾在晋阳留下的后手的信物。
跟李承乾给的鱼符是一个性质的。
有些事情不必说破,张拯也知道,国公府的力量肯定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国公府如果只靠老爹那几百亲卫来守护,早就被灭门不知道多少次了。
乔安好是张公瑾的贴身亲卫,不能离开中军大帐太久。
办完了张公瑾安排的事情,和张拯寒暄了几句。
约定回到长安后再不醉不归,便一只手抱着两个坛子准备回去挨军棍了。
军中不得饮酒这条禁令,对于一干老将军们就跟放屁差不多。
但是对于普通士卒,那就是绝对的天条。
不过张拯猜测,依照老爹的尿性,这几坛子烈酒,乔安好肯定保不住。
用几坛子烈酒免去一顿军棍也好,毕竟乔安好在张拯这,已经喝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