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公公留下一份圣旨就走了。”
“拿给我看看。”
“父亲,昏君的废旨一把火烧了就是,还看它做什么。”
“少废话,快给我。”
陈玄德只得把圣旨交给父亲,陈叔达慢慢展开圣旨,到了最后,里面居然卷着两封信,陈玄德愣住了,圣旨里面还有名堂。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个赵公公是有心人啊!”
陈叔达将圣旨扔在一边,仔细看信,一封是他孙子陈仲方写来的,另一封竟然是天子张铉的亲笔信,陈叔达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连忙打开信细看。
陈仲方便是陈玄德的儿子,他认出儿子的笔迹,便站在一旁没有退下,等父亲看完信,陈玄德低声问道:“父亲,仲方怎么样?”
“他不错,被天子任命为主簿,可是七品官,比你这个父亲还厉害。”
陈叔达的心情特别好,张铉在信中许他尚书左仆射、紫金光禄大夫,同时希望他暂时留任西京长史一年,虽然尚书左仆射不是相国,但也是位高权重,仅次于相国了,而且封孙子陈仲方为主簿,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当然,陈叔达也知道,张铉重用自己是希望自己能在政治上协助他妥善处理好唐朝的各种遗留问题,不留隐患,这也说明张铉不准备用军事手段来处理唐朝后事,而是用政治手段,这当然是好事。
陈玄德听说自己儿子出任主簿,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他又问道:“那我们要做点什么吗?比如联系各家大臣之类。”
陈叔达微微笑道:“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静等长安城破,如果我没有料错,今明两天周军就要围城了。”
……
解决了蒲津关和潼关的三万唐军,魏文通也率两万河东军进入关中,加上徐世绩北上的四万军队和大散关的骑兵,关中周军已达二十三万之众。
时机已经成熟,张铉随即下令进军长安,两天后,二十万周朝大军抵达长安,将长安城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