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已渐渐走向成熟,他深知军规严厉,兵败不是问题,如果擅自行动而导致兵败,那问题就严重了。
骑兵们正在忙碌地清理战场,这时,隋军主力到来,罗成心中惭愧,连忙来到主帅张铉面前,单膝跪下行礼道:“卑职没有完成任务,导致敌军后勤军队逃脱,请大帅责罚!”
张铉点点头问道:“伤亡情况如何?”
“回禀大帅,我军阵亡三百八十四人,伤两百七十人,敌军尸体和伤兵都已被搬走,准确数字不知,但推断应该在两千人左右。”
张铉这才缓缓道:“骑兵和步兵的伤亡比例一般在一比三左右,你的军队伤亡属于正常,这次袭击没有成功责任不在你,唐军主力及时西撤才是关键,所以我不会处罚你,请起吧!”
“多谢大帅宽恕!”
罗成行一礼站起身,他又翻身上马,对张铉抱拳道:“唐军虽然西撤,但他们同样没有完成任务,请大帅准许卑职夺取儒林县,全歼城内敌军!”
张铉微微笑道:“这次战役既然是我主导,那么战争胜负就不仅仅局限在战场上,这个段德操颇有谋略,但他又岂能是我的对手,不用着急,我的软刀子已经刺出!”
……
这些天,隋军对儒林县围而不攻,县城内已是一片风声鹤唳,所有店铺都已关门歇业,家家关门闭户,士兵惴惴不安,也没有人去修葺城墙,谁都知道城墙只是一个摆设,隋军攻下城池易如反掌,修葺城墙没有半点意义。
主将郗士陵更是不见人影,他心里清楚,一旦隋军破城,他将是第一个死,反正死活也是这几天,所以他整天躲在家中和小妾饮酒作乐,能享受一日算一日。
上午,郗士陵刚喝了两杯酒,这时,一名亲兵在门外道:“将军,外面有隋军使者求见,说是你的旧人。”
是不是旧人郗士陵不关心,但‘隋军使者’四个字却让他心中一跳,使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线希望,郗士陵连忙问道:“人在哪里?”
“就在门外!”
郗士陵顾不得喝酒,慌忙起身,小妾连忙给他穿上衣服,郗士陵吩咐士兵道:“请他到客房稍等,我马上就来。”
士兵快步去了,郗士陵穿上衣服,还没有整理好便匆匆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