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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隋军骑兵伏击瓦岗军的同时,萧县的战役也渐渐进入了尾声,宇文化及的军队被六万瓦岗军军伏击,许军死伤殆尽,尚师徒杀出一条血路,率领数十人向西北方向逃去,至此,宇文化及从江都带出的骁果军全军覆灭。
虽然全歼了宇文化及的军队,但翟让一点也不高兴,甚至大发雷霆,他死伤十余万人,最后的胜利果实却被张铉摘走了,财富被夺走,宇文化及兄弟被隋军抓走,天下人必然认为剿灭逆贼宇文化及是张铉的功劳,和他翟让无关,这让翟让怎么能不怒发冲冠。
房间里不时传来翟让的怒吼声,侍卫们都吓得心惊胆战,谁也不敢去劝说翟让,这时,单雄信快步走进院子,却正好看见一只食盘从房间里扔了出来,碗碟酒壶摔落一地。
“滚!滚出去!”房间里传来翟让的怒吼声,只见一名侍卫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单雄信眉头一皱,主公怎么能如此失态,他单雄信可以暴跳如雷,作为主公怎么能随便发脾气,这会让将士寒心啊!
单雄信慢慢走到门口,沉声道:“主公,是我!”
里面怒吼声戛然停止,半晌听见翟让深深叹息一声,“进来吧!”
单雄信走进房间,只见翟让坐在榻上,双手捧着脸,显得十分疲惫和无助,单雄信静静看了他片刻道:“主公,隋军骑兵主力集结了。”
“哦!什么时候的消息。”
“就是刚才,从彭城县飞鸽传来的情报。”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翟让沮丧地问道。
“主公,我也很愤恨隋军,但现实摆在这里,我们不是隋军骑兵的对手,我们必须撤离,而且要迅速撤离。”
翟让将桌上一张纸慢慢捏成一团,手又松开了,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听一名士兵惊恐万分道:“大王,大事不好!”
单雄信蓦地转身,急步走到门口,问道:“可是张将军那边出事了?”
这时单雄信最担心的事情,张童儿恐怕会遭遇隋军骑兵了,士兵点点头,“逃回几名受伤士兵,说他们被敌军骑兵伏击,全军覆灭,张将军也死在乱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