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裹儿似乎有些害怕,道:“其实,张九龄让幼娘随行,是因为我。”
“啊?”
裹儿当下,把之前的事情和杨守文说了一遍。
末了,她说道:“可我并未让张九龄把幼娘带去长安,只是想让他提醒你,向我父亲提亲。没想到,他领会错了,居然把幼娘带走。我听说,长安那边有些混乱,好像还死了人,非常危险。所以,我后来又找了神秀大师,请他帮忙。
兕子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杨守文就觉得,张九龄当初要带上幼娘,有点古怪。
原来……
不过这好像也怪不得裹儿,一方面是张九龄自作主张,另一方面,幼娘也是自告奋勇。
看着裹儿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杨守文又如何真的生气。
他话锋一转,轻声道:“裹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不想在家。”
“为何?”
“父亲和母亲争吵起来,确是心烦。
可他们的事情,我又不好开口。母亲虽说犯了错,却并非故意;父亲虽责罚母亲,也事出有因。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他们争执,也是第一次看父亲责骂母亲……兕子哥哥,自从我回来洛阳,就发现父亲变化很大,越发的冷酷了!”
杨守文,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显的变化,他当然可以感受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