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杨守文的目光,在段简的尸体上扫过。
“他被人杀了?”
孙处玄苦笑道:“正如李司直所见。”
此时,孙处玄的气势已经完全被杨守文所压制。原本,他还想询问杨守文的目的,可现在,他的心思已经有些乱了。在不知不觉中,孙处玄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今日本官渡河后,正准备与前军汇合,却得到消息,射洪发生暴乱。
那些飞乌蛮突然在县城里发动了攻击,并且闯入县衙,杀死县尉王猛。射洪县令眼见情况不妙,于是在书房自尽。飞乌蛮洗掠县城后,迅速撤离,而今不知去向。
此前,本官曾接到消息,说射洪县城外有盗匪。
如今看来,那些盗匪就是飞乌蛮……只是本官却不明白,飞乌蛮这些年一直很老实,为何突然间造反作乱?”
杨守文却没有回应,而是蹲下身子来,招手示意把灯火靠近一些。
孙处玄也没有动怒,反而接过一支火把,凑到了尸体旁边。
“段简,是在书房自杀?”
“下官赶到时,确在书房见到了他的尸体。”
“他用何物自杀?”
“佩剑。”
“拿来与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