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昨晚咱们遇袭,他一定有参与。
而且,那个驿官应该和凶手是认识的……那个凶手的身手不差,刀很快……驿官是面对面被对方割开了喉咙,恐怕是被对方灭口。四郎,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明秀沉声道:“咱们这位县令的娘子,天一亮就带着孩子离开了金城。
很显然,他也觉察到了危险,所以才让他的妻儿离开。只是他没有想到,被袭击的是我们,所以在与我们初见之时,显得很惶恐,也很紧张……青之,要不要……”
明秀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说,要不要把封况拿下来。
杨守文想了想,摇头道:“先不着急,继续盯着他。
我有一种预感,他会和刺客取得联系。发生了这种事情,他总要为自己谋求后路。
刚才在驿馆的时候,我告诉他,让他负责追查此事。
相信他会感到压力,一定会和对方进行商议。从现在开始,咱们就盯着他,同时等待河源军到来。”
说到这里,杨守文苦笑道:“河源军没有抵达,我们想要动他,也不容易。”
明秀想了想,表示同意杨守文的意见。
不管怎样,这封况都是金城县令。这金城上上下下,怕还是以他为主,听从封况的差遣。而他和杨守文终究是外来人,手中没有任何力量,冒然动手,很可能会使得封况狗急跳墙。
等待,他们现在,似乎也只有等待时机……
封况显得很平静,一切也都很正常。
午饭时,他还专门宴请了杨守文几人,酒席宴上,更表达出了对杨守文的敬佩之情。
杨守文也非常客气,与封况谈笑风生,似乎已经把被刺的事情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