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皎忍不住轻声说道:“圣人钟爱青之,恐怕也正是因为他这脾气,流露赤子心性吧。
换做你我,恐怕是做不得这种事。”
武延基和武延晖二人闻听,不由得连连点头。
杨睿交在露台上落座之后,却扔在责怪杨守文。
“青之,我知道你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可那裴巽终究是县主夫君。你今日这么折辱他,回去后他必然会在县主面前搬弄是非。县主那人,也是个吃不得亏的人。否则她也不可能做出割了小妾耳鼻,还差点拎着剑,把裴巽给砍死的事情。”
“我是为她好!”
杨守文沉声道:“今天就是让那厮知道,他有今日,能走进我的桃花峪,全赖县主的面子。
没了县主,他裴巽狗屁不是。
若县主想不明白,那就让她来找我吧……杨某做得这事,就不怕她过来找我麻烦。”
说完,他拍了拍杨睿交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
而后,他在茶船后坐下,又泡了一壶茶,分给众人。
对于这新奇的饮茶方式,几位驸马自然是啧啧称奇,称赞杨守文心思巧妙。
不过,他们也知道,杨守文今日把他们找来,绝不只是请他们喝茶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青之,你今日找我们来,一定有事情。
先把事情说了,咱们再吃茶也不迟……若不然,我这心里面不踏实。”
杨守文沉吟片刻,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