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文则从另一只兔子上切下来一根肉条,丢给了大玉。
盖嘉运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大兄如果去俱战提,无非是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走嗢鹿州,经碎叶川过休循州道俱战提;另一个是走龟兹镇,走姑墨州经疏勒镇后,绕葛罗山,到达俱战提。我们在嗢鹿州找到了大兄所持公验的记录……”
“那就是说,他是走的碎叶川?”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追查到碎叶川的时候,却没有找到大兄经过的记录。”
“哦?”
杨守文本来只是好奇,说实话并不是很担心。
吉达是个战斗狂没错,但也是个非常精明的家伙。
如果遇到危险,他一定会有所觉察。在塞北的时候,吉达曾不止一次展现过这种本能。
而且吉达身手强悍,加之他那匹斧头也是一等一的宝马良驹。
这样的组合,一对一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对方人多势众,吉达也可以从容逃脱。
可是,当他听完了盖嘉运的叙述之后,也感觉有些古怪。
“碎叶川没有他的记录?会不会是他绕城而走,所以没有留下记录?”
“不可能!”
盖嘉运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们查找了碎叶川周围所有的城镇哨卡记录,都没有大兄经过的痕迹。
本来,我们以为他可能在嗢鹿州转道了,于是又追查到了龟兹镇,依旧没有发现大兄的线索。到这个时候,老爹和我们都意识到,大兄可能出事了!老爹甚至去找了高游击,还找了突骑施人帮忙,结果……结果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