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守文那穿越者的心态,明秀全然不懂。
他撇撇嘴道:“召机这名字甚好,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满。”
特么的,日后史书中留下这样的文字:杨守文,自青之,幽州昌平人。圣历二年从神秀和尚,法号召机?
那些联想丰富的后世人,不知道要编成怎样的段子。
只是杨守文不好和明秀说的太清楚,所以只哼了一声,没有再和他辩论下去……
“对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太微宫的人。
一清道长今日被罚背诵道德经,故而不能出门。我听那宫里的道士说,桓道彦真人快被一清气疯了。一部道德经,不过五千字,背了三个月还是没能够背下来。”
一清,便是李裹儿的道号,又名玄机道人。
杨守文听了,顿时哈哈大笑。
李裹儿本就是那种兔脱的性子,你让她嘻嘻哈哈,舞刀弄枪没关系,让她背书,可真是难为了她。想想也是,入道三个月,结果连一部根本经都背不下来。身为李裹儿的师父,也着实是颜面无光。这一下,裹儿的日子要难过了,估计要老实几天。
……
一旁,高力士已经把那两只兔子收拾妥当。
他在草庐前的空地上点起了篝火,熟练地把兔子穿好,家在了篝火上。
那处理下来的内脏,则丢给了稀有四兄弟。
明秀从草庐里拎了一坛子鹿门春出来,在篝火边上坐下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虽说出家清苦,但也还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