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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吃了药,感觉好多了。”

“你看,我没有说错吧。”

“什么没有说错?”

明秀正色道:“你这次回来,吉凶难测。

你看你,在长洲那么紧张,也未曾病倒;可是才一回来,就立刻发了病,岂不是凶兆?”

“你也太能扯了!”

杨守文摆手笑道:“我为何生病你应该清楚,主要是那天晚上在八角山……”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停顿下来。

不知为什么,杨守文隐隐觉得,他这次回来就生病,也许真的应了明秀的那句‘吉凶难测’。

想到这里,他突然用力摇摇头。

“四郎就知道牵强附会,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按你的说法,吉凶难测,我已经好了,说明凶险已经过去。如今我已经复命,无事一身轻,何来难测之说呢?”

“哼,我都说了,这只是征兆。”

“好了好了,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莫再说这种无趣的话了。

可惜我现在身子骨还不舒服,先生交代,不能饮酒。否则就冲你刚才那一番话,定要把你灌倒。”

“哈,说的我好像怕你一样。”

两人再次扯开了话题,没有再谈武科,也没有争论那吉凶。

明秀陪着杨守文说了半晌的话,快天黑的时候,明府派人过来,说是找他回去。明秀虽然不太乐意,但最终还是向杨守文告辞。不过在离开时,他顺走了两坛鹿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