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杨承烈摇摇头,从围榻上下来。
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颇为复杂的神采,他轻声道:“兕子,你最好还是早做准备。”
“知道了!”
杨守文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脑袋里乱哄哄,已经成了一锅粥。
怎么就成了驸马?而且还是安乐公主的驸马?
他越想,就越觉得有些憋屈,忍不住伸手在榻桌上一拍,仰天发出一声长叹,便直挺挺倒在了榻上。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
广武山,盼归亭。
金乌西沉,暮色笼罩广武山。
从黄河吹来的风,鼓动衣袍猎猎,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走上山来,来到了郑三娘的目前停下脚步。
“人言郑三娘风华绝代,可惜却不得一见。”
他在墓碑前驻足片刻,突然间蹲下身子,看着墓碑前那石板上刻印的诗词。
“杨大郎清明祭母感怀。”
他轻声念道,然后又一行行把诗词看完,脑海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瘦弱单薄的少年,在墓碑前悲愤赋诗的景象。良久,青袍人看完了诗词,又走进了盼归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