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个回合而已。”
费富贵露出颓然之色,自言自语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无地自容了。”
杨守文哈哈大笑,而一旁的吉达也笑了,摇摇头,提着枪转身走出房间。
此时,已过了寅时。
杨守文也感到有些困倦,于是让解小七去烧些水来。
“你就满足吧,你可知道,与我大兄交手的人,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杀死他,要么被他杀死。你能在他手下活命,足以说明你的身手不弱,做梁上君子未免有些可惜。”
费富贵抬头苦笑:“不做盗贼,实在不知该做什么。”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在府尊大人面前为你求情。”
“哦?”
“把你流放幽州,你看如何?”
费富贵睁大了眼睛,瞪着杨守文,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我不过是偷东西而已,依照大唐律最多是关上半年。你这家伙一副要为我考虑的模样,到头来却要把我流放幽州?你知不知道,流放那可是重罪,关我什么事情?
“我有个亲戚,在幽州都督府做长史。
新任幽州都督与我有赠刀之谊,你如果被流放幽州的话,我可以帮你写封书信交给我那亲戚,请他代为关照。不过两三月你就能出来,甚至还可以得一个清白身。”
费富贵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敢问公子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