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刚来了个把戏团,里面有人患了重病,想讨要一个单间。”
“哦?”
杨守文顺着伙计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柜台外,计老实正连连作揖,苦苦哀求着什么。
两个男子抬着一个女人,外面还隐隐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这时候,隔壁吉达也打开了房门。
他打着手势问道:怎么这么吵,发生了什么事?
“咱们进城时遇到的那个把戏车队,好像有人病了,想要一个房间。”
杨守文说着,扭头对那伙计道:“既然要房间,给他就是,这要吵闹到什么时候?”
“客人,非是我们不给,实在是没有客房了。”
“啊?”
“下面还有一个通铺,满打满算他们这么多人住进去还有些拥挤,哪儿来的客房?”
这时候,又有客人从房间里走出,站在走廊上破口大骂。
杨守文见此情况,眉头一蹙,对吉达道:“大兄,要不咱们今晚挤一挤?”
吉达立刻做出手势:我不习惯和人睡在一起……你睡床上,我在地上打个地铺。
谁睡床,谁睡地铺,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