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烈越发奇怪。
你堂堂县尊,莫不是凭着感觉走吗?
这可是军国大事,你感觉慕容玄崱不会攻打昌平?这说出去,未免太过于儿戏。
还有,王贺说慕容玄崱未必是勾结默啜,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有小厮在门外禀报,说是幽州都督府派人前来。
王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道:“与文宣聊天颇为快意,可惜公务繁杂,不能再把酒详谈了。我先去处理事情,以后有机会,再与文宣畅谈,到时候定要一醉方休。”
“哦,那是自然。”
杨承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要找我吃酒,我还能拒绝不成?还来‘有机会’这种说法?
只是他不好追问,起身把王贺送到门口。
“文宣。”
“县尊有何吩咐?”
王贺目光幽幽,看了杨承烈一眼。
他突然压低声音道:“如今的情况其实挺好,莫要再试图改变。”
“啊?”
“好了,我先告辞了,文宣你多保重。”
王贺说完,大袖一甩,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