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烈道:“尚未用过。”
“正好,一起吧。”
王贺说着,命小厮把食盒打开,里面有三个菜,两壶酒,还有一张热气腾腾的巨胡饼。
顶头上司来了,杨承烈自然不好拒绝。
他把桌子收拾干净,让小厮把酒菜放在桌子上,然后请王贺落座。
“这两天,文宣着实辛苦了。”
“县尊这话说的……份内之事,何来辛苦之说?倒是看县尊这两日,着实憔悴了许多。”
“是吗?”
王贺摸了摸脸颊,捻须笑了。
“以前卢主簿在的时候,倒没有觉得公务繁杂。
而今卢主簿才请假两日,这衙门里就变得有些凌乱。若非文宣在,我也无法照顾周全。来来来,我先敬文宣一杯,权作是感谢文宣这两年来,对我鼎力支持。”
咦,话锋不对啊!
杨承烈敏锐觉察到,王贺话里有话。
不过,王贺既然开了口,他也不能敬谢不敏,于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王贺倒是很痛快,把杯中酒一口吃尽。
“县尊,莫不是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