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很善于游走在我们这样的家庭,趁着方华不在,我被勾引着跟她发生过一次关系,我给了她十万块钱,随后发生了游泳课的事儿,我趁此机会将她辞退了,当然也赔偿了她三个月工资九万元。”
“那个邻居陈总也被勒索了?”
“对。”
“那19日之后,你们没再找过保姆?”
“方华联系了物业管家服务,隔一天过来给打扫一次。”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手机在哪儿?”
这个问题一问,董成文愣住了,摊开手说道: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就停留在6月29日救护车来的那一瞬间,随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度醒来,莪在医院,手被拷在床边的护栏上,然后就是一堆警察问话,我不知道我的手机在哪儿,我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好吧,我们先走了。”
徐达远站起身,周宁和大赵都跟着起来,朝狱警点点头。
“谢谢啦伙计!”
三人出了看守所,大赵不断晃脑袋。
“领导你说,董成文的手机哪儿去了?”
徐达远白了一眼。
“再接手这样的夹生案子,我就不姓徐。”
大赵憨憨地笑了。
“别说的这么肯定,到了市局这样的案子只能是越来越多,不过京口分局的徐克江是不是故意不配合,所以证物移交的也不充分?”
听了大赵的判断,徐达远摇摇头。
“我们之前虽有不愉快,也互相看不顺眼,毕竟抓的是他连襟又不是他亲姐夫,但不至于隐藏证物,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当时现场混乱,别忘了,董成文还咬了一口蛋糕,我想昏睡跟这个也有关系吧?”
周宁点点头,大赵忙不迭地说道。
“这个保姆看来就是一个高级鸡了,靠这个工作到处骗钱,得手后自然跑的远远的,我觉她被辞退后,报复的可能性不大。”
徐达远朝着车子走去,同时点点头说道:
“虽然嫌疑不大,也要排除一下,我稍后让小曾找那个陈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