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让我帮着去开中药,那种药粉一小包一小包的,他咽不下去,我说那去买胶囊,回来自己灌,随后我就帮着他开药,在药粉里面,我掺了碾碎的‘大隆’。
今年春节张光磊喝多了,把我打的特狠,因为我认识了陈春熙,想跟他分手,他不同意,我才给他药里面加量的,我想跟陈春熙离开琴岛,他说别担心,他来解决,不过暂时别激怒张光磊。
就三号晚上,陈春熙跟我说,他准备好了,我说你别动手,他说你别管了,然后告诉我四号早晨,送完萌萌,找个没人的胡同,将自己腿打伤。
然后给他打电话,他会让人过来接我去医院,还让我嘱咐司机,不要将车头对着医院,更别让监控拍到,我就照做了,直到你们上门,我才知道张光磊死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徐达远澹然地点点头,朝身后挥手,那个书记员,已经抱着打印好的笔录送到王文静面前。
“你看一下,是否确认记录的内容,如若属实,就签字吧!”
王文静仔细地看了一遍,随后将手擦了擦,这才接过笔,签字按手印。
随后,抬眼看向徐达远。
“警官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徐达远摇摇头。
“暂时管好你自己吧,人先带下去,重新审理陈春熙。”
大赵关闭执法记录仪,王文静也被推了出去,见人走了,大赵趴门口看看,这才关好门,瞥了一眼那个笔录,不解地看向徐达远。
“领导,你这是啥意思?”
徐达远白了一眼,揉揉自己的脖子和后腰。
“岁数大了,不能这么长时间干耗下去,诈一下而已,陈春熙签的是王萌萌的笔录,作为监护人签字懂吧!至于拽他出去那个镜头,不过是昨晚找人换了陈春熙的衣服,故意拍出来的。
行了,废话少说,赶紧下楼,咱们要赶场子,抓紧把热乎的笔录给陈春熙送去,人就是这样,都咬死不开口,我们真没辙,可一旦有一个说了,那所有人就都说了,而且为了互相推诿,细节都会交代清楚。
这叫狗咬狗一嘴毛,不过你现在也不是我徒弟了,跟你说多了没用,走下一个,跟我见证一下!”
大赵一撇嘴,一步没动,手臂还交叉在胸前,梗梗着脖子看向徐达远。
“你这是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