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到张民安是什么时候,你们有印象吗?”
“去年六月底。”
那个主编关爱军,先一步开口。
“2010年6月27日,这个我有记录,另外他还做了一个公证,是在2010年4月30日,我这里有公证书的影印本。”
律师张俊刚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徐达远看了一眼。
“你知道我找你是因为什么?”
张旭刚点点头。
“警察联系我的时候,问了张民安的事儿,我就将东西带了过来,我这里有一份他的视频遗嘱,这个也是委托我来保管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儿子争夺家产来了,他他人还在吗?”
一句话问出,关爱军也看向徐达远。
从表情就能看出来,二人还是很关心张民安的,但是对他的事并不了解。
“人不在了,现在无法认定自杀还是他杀,尸骨是在野外找到的。”
二人都愣了愣,关爱军朝前凑了凑。
“我去年七月调到国家出版局工作,没再联系过张民安,不过他的状况非常不好,我跟他聊过,他的主治医说,他现在癌细胞扩散,时日不多,不过他的翻译作品,还是每个月收到稿件,不知道是他翻译的,还是他爱人。”
“你们听张民安说过他爱人的事儿?”
张俊刚先一步开口道。
“我问过,毕竟要进行如此的遗嘱录制,我还是要事先了解一下情况,毕竟怕之后产生纠纷,只是没想到他家的情况非常复杂。
他爱人没跟他办理结婚手续,但二人感情稳定,不过我们认为这属于事实婚姻,他也是为了防备他儿子骚扰罗女士,所以才没有办理结婚手续的,更不想让他儿子之后继承罗女士的资产。”
徐达远点点头,律师的话就非常严谨了。
“关主编,你方便问一下,从去年五月开始,张民安的稿费就没有出现在他的账户,是一直有稿子翻译,还是停掉了这个工作,再或者是更换了结算账户?”
“这个不用问,当时我帮着办理的,他儿子三月份去了他家,将罗女士打伤,他找我更换账户结算,不过他们有一本文献要翻译,这个工作量非常巨大,我调转的时候才完成10。”
说到这里,关爱军拨通了一个电话,直接用的免提接听。
“关总编你好,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