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玉,29岁,徽宁省人,2006年毕业后直接来到甘州市局,进入档桉室工作,表面看跟白岐山是情人关系,还生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的血样,以及你和白岐山的血样,都已经陆续送检。
我是谁,不用我介绍了,刚刚我们跟省纪委已经通了气,审理你们二人的问题,暂时由我们全权负责,从现在算起,到dna结果出来,一共有六个小时的时间,咱也不厚此薄彼。
你和白岐山一人三小时,想好了回答我的问题,虽然你级别很低,仅仅是一个打掩护的小人物,可做了不少销毁证据的事儿,别的不说档桉室里面的卷宗就不少。
实话实说,我们不查清楚一些问题,掌控一些证据,也不会坐在这里,好了废话不多说,我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的上级是谁?这个问题是问的人,单线联系,还是交叉联系?
第二个问题你服务的组织是哪个?札幌?奥姆真理?民进?还是米国?
第三个问题,销毁的档桉内容复述一下,别说你不记得,也别说想不起来,我相信你还是经过训练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销毁这些东西,要帮谁来隐藏身份?是白岐山?还是航天城那位?还有山洞里的那些沙林和弹药,是计划着什么?”
曹文玉原本毫不在意,可听到最后,耳朵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勐地抬起头,朝着徐达远不断摇头。
“你有病吧,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不用泼的这么高端,我上学是花钱上的,毕业分配是靠上床得来的,就这么简单,别啥都往我身上丢,我完全听不到你们说的啥。”
徐达远笑了,看了一眼时间。
“既然这样说,那我觉得就没有必要深谈什么,你还有两小时28分钟可以思考,过时不候。”
......
甘州市某处大楼门前。
一个男子穿着中规中矩的夹克衫,从台阶上下来,刘雨菲加快了脚步,在男子准备拉车门的时候,身子一转,直接堵住车门。
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男子显然有些意外,上下看看刘雨菲,脑子里面显然没有回忆出来这个人在哪儿见过。
“你是......”
刘雨菲摆摆手,朝着男子笑了。
“白市长好呀,看来每天见的人很多,我是琴岛考察团成员,前些天开会的时候,我们见过还握手了。”
白岐山稍显尴尬,不过赶紧笑起来,刘雨菲敲敲司机的车窗,车窗摇下来。
“你先下车,我跟你们白市长有几句话要单独说。”
司机瞥了一眼白岐山,见他没有反对,赶紧从车上下来,站在车头的位置,刘雨菲打开车门,白岐山上下看了刘雨菲好几眼,最后笑着摇摇头,直接坐上车。
刘雨菲笑了笑,朝着身后打了一声口哨,抬腿坐到车上,白岐山朝着刘雨菲打口哨的方向看过去,七八辆车快速冲过来,车牌号一看,就是甘州当地公安局的,下来人直接将司机带走。
随后,方东升坐上这辆车的驾驶位,如此变故,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白岐山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笑着看向刘雨菲,别的不说这份镇定自若,刘雨菲也想给他竖起大拇指。
“心理素质真好,走吧白市长,经过省厅批准,我现在正式拘捕你,用对外的官方缘由来说,你指使他人毁灭证据,徇私枉法,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白岐山调整了一下坐姿,依旧看向刘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