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跨省调查一个十八年前的桉子,唯一知道的犯罪嫌疑人王冠力,还已经死亡,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否就是周宁的父母,但凡我们手头有桉件能与甘州那边有牵扯,也好插手,现在就很尴尬。
这些是正常渠道查询的内容,我通过朋友,从国安方面打听了一下,刚一问就被驳回了,人家说等级过高,无法查看,不是普通人员,但可以确定周向荣和白玫二人,曾经就是该部门人员。
我问了我那个朋友,他说即便他们部门的人员死亡,也不会公开真正的身份,会按照社会上公开身份处置,这个档桉级别如此高,要么涉及到重大调查桉件,并且没有调查清楚,要么就是死亡原因。”
徐达远听到最后一句话,直接抬起头,盯着胡广建。
“最后这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背叛,或者说他们二人涉嫌泄密?”
胡广建摇头。
“不知道,不过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可是按照周宁的回忆,如果涉及泄密,他们一家人会被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灭口?
挑选居民楼里面人最少的一天动手,知晓周向荣的行程,知道家庭情况,熟悉小区环境,知道北侧围墙出去就可以逃离,甚至警方出警抵达的时间都算在内,你说这二人涉嫌泄密,我是不信的。
可是,周家这边,并没有给交代,就将孩子还有两人的骨灰送过来,这又跟我们的分析前后矛盾,更像是我朋友的分析,所以我现在也是非常不解,总觉得有人在刻意隐瞒。”
徐达远点点头,叹息一声。
“当初我听周宁说了完整的记忆,就觉得这事儿别扭,按理说,要是国安的人执行任务的时候,俩人都牺牲了,虽然身份上不能给予什么,可对家属尤其是孩子会有一定的照顾,抚恤也不会少。”
胡广建跟徐达远撞了一下酒瓶,也跟着叹息一声,仰头将啤酒干掉。
“记得我的前任吗?”
“嫂子前面,还有一位,我不知道啊?”
胡广建白了一眼。
“能不能谈?我说的是工作上
只是我现在想不通,当时王冠力为啥那么决绝地赴死,他当时确实想杀周宁,只是刚调查清楚周宁的身份,这边已经开始行动,这消息渠道,要比你还厉害是吧。
还有,按照你所说,周宁的父母在陇右省甘州市出事的,那么跟王冠力他们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周向荣他们参与调查的事儿,跟鲁东这边有关,还能牵扯到甘州那边的一些问题?
这么一说,我倒是更迷茫了,你查都权限不够,那如何能查清楚?那些给王冠力消息,将他从死刑犯弄出来,洗白成札幌的身份,这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十八年前,这些人就做到了这个位置,有这样的能力,他们现在会怎样?至少比你职位要高得多,能力要强悍的更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