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云家调查算是有些进展,人家云家曾经是这边地主,土地就是在泉山和老虎山东麓南麓两侧的田地和部分山脉都有地契在手的,只是建国后捐给了国家。
得到如此信息,我们对泉山和老虎山朝阳的缓坡,进行地毯式搜索,找到无名墓很多,对墓碑年代、规格、大小分析,我们选出来四座墓碑,主要因为它们周围都有近期清扫的痕迹。
诗人将周围的植物进行采集,回到实验室就闷头进行比对,现在还没给出结果,至于墓碑外壁的指纹和dna的提取,你师父带着朱作章他们的人过去弄的,指纹不少,但都是残缺的,dna暂时没有在数据库中找到。”
周宁一听,来了兴趣。
“我们在死者面部伤口和颈部掐痕处,找到了一个女性dna,可以进行比对。”
徐达远叹息一声。
“你刚刚说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一点,不过暂时找到的dna全是男性,你要知道咱们琴岛这边的规矩,女人很少祭扫,即便祭扫也都是远远地看着。
再者根据你们的分析,凶手祭扫的时候戴了线手套,就是因为这个,拔草清理墓碑周围的时候,才染上花粉,所以指纹或者dna我觉得很难留下。”
周宁沉默了,史云找不到,这个桉子就没法比对,而且此人的嫌疑不是一般的大。
“这样,我让小曲,将那个女性dna的检验报告发给崔大姐,能否跟那四座墓中的dna提取物进行比对,毕竟我们现在一直是怀疑这一切都是史云的复仇。
如果这个凶手真的是史云,也需要证明,既然这是她父母的墓,我们可以尝试提取dna进行比对。”
刘永新的抽吸声传来,显然他被自己宝贝徒弟的这句话给惊到了,凑到徐达远近前疑惑地说道:
“小宁啊,十五年前已经开展火化了,咱们琴岛地区当时推行的政策很彻底,这骨灰也不能提取dna啊,即便里面有衣物,这也时隔十五年,保存条件如此状况,能有什么残留?”
徐达远不断附和。
“对呀别说1998年,我爷爷他们1982年去世的,都火化了,那还是埋在村里。”
周宁叹息一声,他们说的确实是常态,不过这俩人情况有些特殊。
“领导你忘了,史明辰和云弈云医生一个意外死亡,一个是自杀,而且就相隔一天,家里就一个孩子,没有亲属朋友出面,怎么办理火化?
再者,我记得查询二人的户籍信息时,他们不是办理的销户,而是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孩子也没有信息,这才对这一家进行销户,这二人标注的是死亡,史云是失踪。”
“对啊,我知道了你是怀疑,这二人很有可能被带走史云的亲友埋葬,毕竟去单位开具死亡证明还是非常麻烦的,我现在就找村委的人,按照无主墓进行排查,咱也来个开棺验尸。”
刘永新啐了一口,将电话抢过去。
“行了,领导可别激动,水撒我身上了,那边周宁他们的工作也结束了,剩下的检验回来等结果一样,干脆让他们回来吧,留下朱星星几个继续跟随方木就行。”
周宁心里一暖,师父是担心自己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