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他主动跟我说了经过,受伤的男孩,跟他比大小,还摸他蛋,他就约那个男孩去厕所,还是自习课的时候,他带了壁纸刀,不过那刀子很钝,就割破了皮,所以那个男孩不说经过,就说他割了他小鸡。
就这样我们熟悉了,方锦权也放心将孩子交给我,我的职位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家长会手抄报,一切跟学校有关的事儿,都是我去处理的,就这样过了半年安静日子。
半年后,我去给方升平开家长会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那个孩子的父母,而且方升平同桌的家长见到我过去,尽可能的避开我,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随后,我去找了班主任,班主任跟我说,那个孩子家长给他转学了,原因没说,当晚我去找了方升平,在我威胁他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就跟他父亲说,让方董去联系那个孩子的家长时,他才阴森森地笑着说。
我看他们很缺钱,就额外给了他们十万块,这次寒假我割了他蛋蛋一刀,难不成他依旧在这个学校天天见到我,然后等着跟我要更多的钱?我知道,这小子心理有问题,你知道吗?我没有担心。
或者是觉得恐慌,甚至有些欣赏他,毕竟只要我能掌控他,掌控他的把柄,我就能更快往上爬,我问他过程,他仔细跟我说了,我跟他说下次有这样的事儿,尽量自己不要动手,他非常吃惊,我跟他说我们是同类。
他很意外,我能感觉到他的欣喜,我跟他说想尝试什么,跟我说就行,但是不能伤人性命,这样即便是你父亲产业庞大,能力优秀,也无法保护你,之后我偶尔带他去玩儿几次,找那种想赚钱的女人,即便受点伤也能用钱摆平的。
这样的事儿,持续到高中毕业,他去国外读书了,我一步一步也开始进入华锦集团的高层,更是掌控了华锦影视,当然这边成立之初,只是投资电影电视剧,并没有自己签约演员,这期间我将我的亲卷嫡系,全都安插在各个部门。
就在2010年夏天,他毕业回来,我才发现,这小子已经更加变态了,他跟我说了很多在国外的经历,你想得到想不到的,他都干过,他让我给他物色一下合适的人,说是马山风景区的别墅他装修好了,别有洞天。
我跟他去看了一趟,我知道他想杀人,我说这是华国,不是有钱就能摆平一切的,他疯疯癫癫地说,不怕我帮着他物色好人就行,他这里找了两个人,处理后续的尸体和一切秘密,俩人都有把柄在他手中。
找到人,约吃饭就行,我愿意跟着参与,就跟着参与,不愿意就看着,还可以帮他录像,毕竟人不可能天天杀,硬起来就靠这样的录像支撑,我就笑了,说他吹牛,他给我看了他手机上储存的视频。
他说,他长大了,如果我不按照他所说去做,那就报警让经侦的人来查我,他让人做了一笔账总共三千万,套出来经过几个环节转移,已经打给我儿子国外的账户,各个环节都留下了证据,这笔钱他不在意,但绝对让我后半生出不来。
我能怎么做,只能应允下来,随后我帮他物色姑娘,当然最后他自己挑,一般一次弄来几个,只能选一个,其中有一个是男的,他也留下了,每次我都帮着他进行录像,人死后,他还逼着我跟尸体做。
当然除了那个男的,我实在无法接受,我这是被逼无奈,毕竟他在用我儿子,还有那笔钱威胁我”
刘铁松说到最后,看向徐达远,讲述这么多,他的表情都没有变化过,徐达远盯着刘铁松的眼睛,他知道刘铁松敢如此说,自然是留了后手。
“你有录音录像?”
刘铁松笑了,自信满满地笑着,徐达远一挑眉。
“看来你早有准备啊?那你想拿出来吗?”
“我被撞毁的那辆车子手套箱里面,有一个录音笔和一个优盘,里面是所有视频和录音,方升平给我打电话,我就开免提录音,至于优盘上都是视频和照片,总计六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