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拎着张松的手臂,将人从房间内拽出来,刘雨菲已经坐在沙发上,用警官证拨弄着茶几上的一个钱包,里面有各种银行卡还有身份证。
看到刘雨菲冷冷的目光,张松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不是温度降低的那种冷,而是后嵴梁冒凉风。
“那个......我......我能穿上衣服吗?”
刘雨菲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晃动了两下。诊
“不急,你叫张松是吗?”
“嗯。”
“我问问题,别给我发出嗯、啊、哦的声音,回答是或者不是,还有问题的准确答桉,听口音你也能知晓,我是琴岛人,大老远过来抓你,你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事儿了?”
张松拎着浴巾,此时没有衣衫,里面真空,就这样站在地上被一个陌生女人训斥,他没了平时的嚣张跋扈。
“我确实不是啥好人,爱吃爱玩爱惹事,可没干啥违法乱纪的事儿啊,找妹子也算的话,那确实是犯事儿了,还要拘留吗?那领导我能联系一下我姐或者我姐夫吗?”
刘雨菲的目光,在张松身上不断打量,此人一身肥膘,白胖白胖的,脸上带着恐惧,不过目光到没有躲闪,这个发现让刘雨菲微微蹙眉。
他见到警察没有多惧怕,张口找他姐和姐夫,说得极为顺畅,他如果是凶手,那隐藏的简直太好了,无懈可击。诊
“张万年是你什么人?”
“我姐夫。”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当然打电话也算。”
张松顿了顿,歪着头真的在仔细回想,半天才尴尬地举起一只手,当然另一只手还是死死拎着自己的浴巾。
“那个警官,我能看一眼手机吗?这样一问,我还想不起来了,去年九十月份的时候,我去我姐夫公司,闹得很不愉快,从拘留所放出来之后,我跟他打过电话,好像那就是最后一次,但具体日子我记不住了。”
刘雨菲看向随行的人员,有人赶紧去里面的卧室,找到一部手机,放在刘雨菲面前。
“只是打电话,没见到人是吗?”诊
张松点点头,想了想接着说道:
“其实吧,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姐夫了,去年春节后,三月份我去找他,我听他们公司的人闲聊才知道,他跟我姐离婚了,其实他俩都是家里包办的,相亲觉得合适就结了婚,不过对我是真好。
这么多年,他们两口子,一个在大窑市一个在省城,俩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多,反正就是各干各的,各玩各的吧,这也没啥互相干涉,多好的事儿,我问了我姐,她也不知道我姐夫到底怎么了,反正铁了心要离婚。
之后,我就偶尔给他打个电话,那次去他们公司,我看到姐夫的办公室里都是不认识的人,我当时就气不过,才跟那人闹起来的,只是没想到那人是代理公司的,而且压根没照顾面子。那啥,我姐夫咋了,是不是出事了?”
张松脸上的担忧不作假,当然要是表演的,那这个人的心理素质是太不一般了,一切不能靠自己的主观判断来决定,刘雨菲沉默片刻。
“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来提问,你什么时间离开大窑市的,为什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