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胖爷打开身后的一个背包,里面取出一个木盒子。
随着打开,发现里面是三个塑料物证袋,分别装着掐丝金锁,还有戒指和发卡,在掐丝金锁的缝隙里面,果然能看到黑褐色的血迹。
周宁对这个印象非常深,昨晚观察图片的时候,就放大自己看过,看来就如同胖爷所说,他将这些东西一直封存,不过这对调查确实有利。
大赵赶紧接过箱子,郑重其事地放在桌子上。
“胖爷放心,我们会小心处理的,这些之后会送检,毕竟现在的各种技术,比八年前进步太多了。”
周宁抿紧唇,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不能给胖爷过多的希望,老爷子年龄大了,经不起这样的大起大落,徐达远递过来一杯水,这才说道:
“好,既然您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做一个记录,要知道一些时间性的细节,想不起来您就直说,我们好换别的问题。”
朱延涛点点头,从背包里面摸出来一个笔记本展开,里面一页一页记录得密密麻麻,时间地点干了什么,徐达远一看就愣住了。
“你这是......都做记录了?”
朱延涛笑着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
“年龄大了,总觉得自己的记性不好,当时儿子一家出事后,我每天晚上都想这些,后来干脆,将所有的过程都记录下来,甚至当时的通话记录也都打印出来,作为父亲不能做什么,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安慰吧。”
徐达远将笔记本推给大赵,吩咐道:
“将这些都复印一下。”
徐达远顿了顿,接着问道:
“当时你收到这封威胁信的时候,是第一时间就报警了对吗?”
“对,说句你们不爱听的,我最后悔的就是报警了,我总想着当时如果没报警,或许我儿子一家能活着。”
徐达远拍拍他的肩膀,他刚刚粗略看了一眼那本笔记,上面都是桉发的各种时间,对桉发前的记录似乎没有。
“大叔你回忆一下,在4月14日之前,你最后一次见他们一家三口,或者是其中一人,是什么时候?”
朱延涛点点头。
“记得,4月14日是周三,在周日也就是4月11日,他们去我家玩了一上午,悦悦还说要带我孙女去学游泳,我还开玩笑说,我孙女之后要当专业游泳运动员。”
徐达远深呼吸,这样的问话让他也觉得好压抑,不过一切还要继续。
“能跟我说说,你儿子朱国泰和方悦的社会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