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督察院的时候,杨丰对孟德斯鸠说道。
老孟很显然对此感触也是挺深的,自从半个世纪前,路易十四穿着猎装拎着马鞭,走到巴黎议会大厅,告诉那些正在开会的议员们从这一天起,禁止再召开任何此类会议后,法国的议会就名存实亡了,在太阳王的光芒照耀下,所有人民都只有顺从路易的旨意,哪怕路易奢靡无度好大喜功,不到二十年让法国人口减少近七分之一,法国人民也依然必须忍耐。
很显然和大明比起来,法国就像是鞑靼人的国度。
他无限感慨地长叹一声。
就在这时候,刚才那姑娘突然满脸兴奋地跑过去,就在同时不少人也在激动地涌向前面。
杨丰一把揪住那姑娘。
“出了什么事情?”
他问道。
“丹徒伯的儿子在妓院打架被抓了。”
那姑娘一边急不可耐地挣脱他一边说道。
“快,过去看看!”
杨丰急忙对车夫说道。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位倒霉的贵族公子已经被警察从妓院里揪了出来,手上戴着手铐,垂头丧气地在众人围观中被押上了警察的囚车,后面还有被打伤的人用一副担架抬出来,也正在被装上医院的马车,那人顶着满脸血挥舞拳头喊着:“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去北海过下半辈子,贵族怎么了,贵族就能抢别人姑娘还随便打人呀!”
然后周围一片叫好声。
“侯爵阁下,那位伯爵会怎么样?”
孟德斯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