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燕朗连忙喝了口酒,结果喝太急,辣了嗓子:“咳咳咳,没有没有。”
“这西楼阁的阁主还真是厉害,凭借短短几年就成为都城中最顶端的地方,连带着装饰布置,餐食都极其能抓住人心。”燕朗感慨,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出门一聚,几乎首选这西楼阁,每日进账的流水不知有多少个零头。
“哼,”陌桑轻哼一声:“还行。”
燕郎嗤笑,不过一想安宁候府家财万贯,这点小钱也入不了他的眼:“不过我对这西楼阁背后的人倒是挺好奇的。”
陌桑目光一顿,道:“是啊,这般优秀的人,谁不会好奇呢!”
燕朗抬头仔细打量着好友,他上次见陌桑穿男装好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更久之前,难得见他穿男装,心中自然吃惊不少,这脸也是白白净净,脂粉也没弄,神奇实在是神奇,目光从脸落到他的头上的簪子。
“咦,你这簪子我怎么没见过,哪得的,”燕朗盯着那只白玉簪子,细腻滋润,不过安宁侯府稀罕物多了,一个簪子不算出奇,只是这质地,这模样看着像是没盛开的花骨朵,他还从未见过这种花,心中好奇。
“放在柜子里随手拿的,”陌桑喝了口酒说道,实际上就是前几日林舒赠于他的那支,本来想扔了,可是越看越好看,心中喜欢,最后就留了下来,平日里,他男装的发饰少,见这个簪子不错,就顺手带着出来了,没错就是顺手,实际上某人还对着镜子欣赏了许久才舍得出门。
“噗。”燕朗看着他今日的模样突然想起前几日陌桑被那小娘子求婚的场面,忍不住笑出来声。
陌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以为是他认出这簪子的来处:“你、你笑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前几日想你求婚的那位小娘子,不知她人现在何处,要是这都城中的女子知道我们安宁侯府的世子被人捷促先登不知会有多伤心。”
“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又没同意,我怎么可能看上那种毫不知晓打扮的女子,想要与我站一起的女子不仅要知书达理,还得随时注意外在形象。”
对,没错,一点装扮也没有,毫不精致的女人,可入不了他的眼,这般想着,脑海中却出现那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子。
陌桑甩甩头,肯定是酒喝多了才会想起那双眼睛。只是陌桑想不到,在未来,时常让他想起的远远不止那双眼睛。
林舒听着鬼兄弟二人,哦不,是二鬼的描述,大概理清楚了少许思路,河中现在让众水鬼害怕的角色是五个月前来都城寻亲失足落水的妇人,妇人身怀六甲,来时正好下了大雨,夜晚下着大雨妇人突然着急出门,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尸体被河底的水草缠着,上不来,漂不走,怨念聚集。
“原来如此,明白了。”林舒大悟。
两只鬼面面相觑,什么明白了,大师的话他们怎么听不懂呢!
“你们两个鬼整日游荡不如和我一起去干点正事。”
“大师,干什么正事?”鬼二不解。
“抓水鬼。”
二鬼一听连忙跪地求饶:“大师放过我们吧,那水鬼不知吞了这一带多少兄弟姐妹了,咱兄弟两机灵才没被吃掉,这一去凶多吉少。”
“那恶鬼残暴,河里不听话的水鬼都被她吃了。”
“对对对,那河里满足不了她后,她就上岸吃了这着周围的兄弟姐妹们。”
“大师,饶命啊。”两鬼齐声祈求,眨巴着眼睛,从黑洞洞的眼眶里,拼命挤出眼泪,鬼的眼泪几乎都是红艳艳的血色,所以你可以想象,此刻林舒心理的一顿恶寒,两只鬼毫无例外又被揍了,顺带威胁。
“要么跟我去抓鬼,要么我先就让你们灰飞烟灭。”
两鬼无声哭泣,这个大师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