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睿执掌民朝在欧洲的金融机构,围绕了韦文睿这个金源,好些团伙就找到了一些生财之道。比较简单的模式是,这些人投资一些钱到韦文睿那里,韦文睿每年给这些人利息。稍微复杂一些的模式则是一些人向欧洲出口产品,韦文睿通过她的渠道帮这些商品进入欧洲。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这些家伙们的收益都比进工厂、当兵、种地要来的高许多。为了利润,自然有人围绕韦文睿形成了一个团伙。
“四叔……文睿干了这些事情,是我管教不严。”韦昌荣终于开口了。
韦泽心里面的情绪远没有脸上看着那么沉闷,倒不是韦泽认为韦文睿没干错,而是韦文睿会干这些事情,并没有让韦泽感到意外。而且这些事情的问题其实不是韦文睿干出这等事,而是那帮围绕在韦文睿身边的家伙们实在是捅了马蜂窝。
那帮大概能用附庸来形容的二代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们的爹妈们都已经知道事情大条,开始托关系想捞人。此时没从南京离开的那些政治局委员都向中央发报,讲了这件事情。当然,进了肃反委员会之后岂是那么容易就出来的。即便现在没有大不敬的罪名,但是在制度层面上站在与韦泽都督对立的那边,肃反委员会自然不肯那么轻易放人。
“昌荣,这件事你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合适?”韦泽开口问韦昌荣,不管如何,韦昌荣都是组织部部长。
“我……四叔,这件事我说了就不合适。”韦昌荣爽快地答道。
韦泽轻笑一声后说道:“你是组织部部长,你要是不合适说这个,谁更合适?高检的总检察长?”
这个示意是如此的明确,韦昌荣已经明白了韦泽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大不敬的罪名现在没有,韦昌荣也知道韦泽从来不准备恢复这个玩意。肃反委员会没有法律依据,就只能按照他们的职责来办事。反革命这个罪名是为那些反对几大政治基础而设,肃反委员会抓人的主要原因大概是因为那些兔崽子们敢聚众的时候发表反对韦泽的言论,但是他们大概是不会用这个说辞来给这帮人定罪的。
韦昌荣最后答道:“凡是有公职的统统先开除再说。至于别的处置,四叔,我作为组织部长,不愿意让别的人那么轻易影响我们组织部的工作。”
“那些老兄弟们我是不会去动的。虽然他们教育孩子没教育好,不过我相信他们绝不会煽动他们的子女去反对国家政策。”韦泽先给此事划出了一些界限,让老兄弟们善终是韦泽认为必须坚持的事情。
韦昌荣很认同韦泽的看法,过于苛烈的做法不是好事。没等他明确表示赞同,就听到韦泽继续说道:“那些老兄弟们,我觉得他们也该好好休息一下。要么退居二线,要么就直接退休。”
“好。”韦昌荣也不认为韦泽这么做有什么不妥,若是一味的宽纵也不是好事。此事若是当没发生,以后就是示范效应。当谁都可以所以批评反对国家的基本政策的时候,注定是大乱的局面。
“他们的兄弟姐妹怎么办?”韦昌荣问道。
“组织上和他们谈话,看他们的表态。”韦泽给了答案。
韦昌荣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而韦泽心里面则是苦笑,在他没穿越的时候,看到党组织要求被约谈的人表态,韦泽觉得那个实在是有些过份。现在韦泽发觉那并不是过份,好些这些人也是一个家庭受的教育,即便这些人有可能与兄弟的政治观点大不相同,可从心理上来讲,大家都认为他们大概是与兄弟更相同一些。所以组织谈话是种保护,若是组织不谈话,任由这些人被千夫所指,那结果99的可能是不好的。
“四叔,那些人怎么办?”韦昌荣提出了问题的关键,他不相信韦泽只是剥夺了这帮二代们公职就完事的。现在他们已经和韦昌荣的女儿牵连到了一起,一旦韦泽追究起那帮二代,韦昌荣的女儿韦文睿就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