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保目瞪口呆的看着韦泽的背影,硬是没明白韦泽这干净利落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胜保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大清国的钦差大臣,怎么能像这样说杀了就杀了。虽然韦泽也如同土匪绑票般询问了一下胜保是不是愿意让家里掏十万两赎人,但是即便胜保表示不可能,那好歹也有别的事情要给胜保可谈论的吧。
但是等胜保张口结舌的想叫韦泽回来,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为了活命求粤匪,对于胜保来说的确充满了屈辱感。所以在这种心态中,胜保第二天就被拖出去五马分之。
这通处决共杀了不到一百人,而满清的记载就成了“运河为之变色”。
临清附近的清军被一扫而空,除了在德州的僧格林沁之外,暂时就只有数千名留守阜城的清军还拦在韦泽与北伐军之间。
“总参谋长,我愿意前去会会僧格林沁的骑兵。”雷虎有了打骑兵的经验之后,自告奋勇的请缨。
此时甚至不用总参谋部做详细规划,大家也都看得明白。只要能够派兵防御住僧格林沁,再打垮阜城的清军,韦泽的部队就能抵达静海与独流镇。
甚至不用到那个时候,只要韦泽敢于派一支部队做出威胁北京的动向,清军只怕就敢把僧格林沁与天津的清军给撤回北京搞防御。那时候北伐军就能轻易获得行动的自由。
即便是没有这样的有利条件,清军吃错了药,如同飞蛾扑火般对韦泽部队发动进攻,以现在北伐军的实力,也能够从静海与独流镇出发,轻易突破清军防线抵达阜城与韦泽汇合。
“我们还是缺乏骑兵啊!”韦泽终于遗憾地说道。
“即便是命令捻军前去袭扰,也总算是能够调动一下清军。”韦昌荣说道。众将也都看着韦泽,这么简单的战术任谁都能想到,可韦泽偏偏没有提出任何此类的想法。这很不正常。
韦泽叹口气答道:“不瞒兄弟们,我把这次打仗当作一次练兵。清军实力远弱于我们的部队,即便遭到清军的围攻,只要我们自己不犯错,清军也拿我们没办法。但是,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我们的敌人只会越来越强,咱们不可能用练兵的心思来对待战争。”
这理由在众将听来只能说是“神奇”,一直以来总是反复告诫大家不能犯错,反复让大家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就是韦泽,合着现在韦泽反倒是最看不上满清的一个人。
韦泽看大家很是不满,他认真地说道:“一切满清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们要在战略上蔑视他们。但是即便是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我们要在战术上重视他们。要是大家觉得我对满清过于重视,你们回想一下,哪一次不是在针对满清的战术层面上的重视。我们何尝有过一次不敢与满清打仗的?”
这话虽然也算是能够自圆其说其说,但是依旧让将领们相当意外。不过此时也没有意外的时间了。新的进军计划很快就确定。雷虎前去德州吸引僧格林沁的骑兵,韦昌荣带兵守临清,韦泽带领第十三军和捻军部队一起进攻阜城。
韦昌荣提议,让韦泽带走第十一军三个旅的部队,“现在山东以及直隶的许多豪杰前来投奔,我的部下已经有九千多人,总参谋长带走三个旅不影响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