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过午饭,秦致远才从爱丽舍宫返回。
“总统先生的身体也不大好,短短一个上午,总统先生接受了两次医生治疗,实在是不太乐观。”见到福煦后,秦致远顺口提起和德沙内尔见面的事。
“在所难免,处于他那个位置上,压力确实比普通人大得多。”福煦语气里有理解的意思,中立的成分比较多。
近年来的国家领导人不好干,美国总统差点全身瘫痪,法国总统成了半神经,日本天皇成了“被神经”,看上去确实是问题多多。
“皮埃尔最近干得不错,看样子三五年之内,皮埃尔就能参与到总统的竞争中。”打架归打架,秦致远还是帮皮埃尔说好话。
“终究是太年轻了,皮埃尔还需要时间沉淀,再过十年还差不多。”福煦虽然嘴上严厉,对皮埃尔还是很看重的。
皮埃尔今年刚三十多点,再过十年也才四十冒头,福煦还是说的少了,皮埃尔再过二十年还差不多。
不过这也不一定,有秦致远的帮衬,有足够的财力支撑,有普恩加莱这样的政坛老手作为伙伴,有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皮埃尔没有不成功的理由,或许真的三五年就能混出头也说不定。
“再过十年皮埃尔也刚四十岁,他还有很长的政治生命,只要保持下去,皮埃尔说不定会成为法国做伟大的总统。”秦致远不动声色的送上高帽子。
华人世界想要讨好某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夸赞他的儿子,放到法国也一样,听完秦致远的话后,福煦脸上乐开了花:“施政最重要就是要有连续性,不管是军队还是地方都一样,如果皮埃尔真能走到那一步,那他可比我这个老子强得多。”
从军人的角度上看,福煦已经做到了能够做到的极致,现在这么说,对于皮埃尔已经是最大的褒奖了。
说笑间,秦致远和福煦踏上黑天鹅城堡门口的台阶。
“有几个人一直在等你,要不要见一见?”福煦停下推门的手,看向秦致远的目光有点复杂。
福煦是一名正直的军人,眼里向来是揉不得沙子那种。
秦致远是怎么对待日本皇室的,福煦都看在眼里,所以要说福煦心中对秦致远的做法毫无芥蒂是不可能的。但站在兰芳的角度上,秦致远的做法无疑又是正确的,福煦也知道这无法改变,所以福煦现在对秦致远的看法是真有点复杂。
“都是些什么人?”秦致远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