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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刘子正抽雪茄的方式不太对,还是和抽香烟一样,这让葛立夫看到还无所谓,要是落到行家眼里肯定贻笑大方。

“你想啊,要是咱们兰芳待在法国或者是英国的位置,会不会愿意看到旁边有个统一俄罗斯存在?用咱们的话说这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用洋人的话说,统一的俄罗斯就等于悬在英、法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英国人和法国人能愿意?”刘子正的政治眼光比葛立夫强点。

从很久以前开始,俄罗斯阴影就笼罩在整个欧洲之上,英、法、德等国一直都很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群的俄罗斯“灰色牲口”就会喊着“乌拉”推平整个欧洲。

现在德国人不用说,他们有心无力,但英、法两国不同,为了解除这个潜在的危险,英、法两国也算是煞费苦心。

从外籍军团的出征到现在,如果把所有的事情连起来看,那么这就是个阴谋,一个针对俄罗斯的阴谋。

先是武装干涉,消耗俄罗斯人的力量,然后再赢得一定进展后停止进攻,各方坐下来在英、法两国的斡旋下谈和,那么俄罗斯就有可能被分割成三到四个,那时的俄罗斯将没有任何威胁。

“那也就是说接下来没咱们什么事了呗。”葛立夫早就不想打了,这种窝窝囊囊的打法没有任何畅快淋漓可言。

“也不能说没咱们什么事,或许最后还需要咱们收尾,邓尼金这老小子别看现在得瑟,咱们要是一撤,邓尼金马上就傻眼,所以总部的意思是让咱们守住奥卡河一线,这也是最后的底线。”刘子正也在盘算。

“那行那明天让老向他们撤回来。”葛立夫准备收缩防线。

“别着急,老向他们前面就是图拉,现在让老向撤回来,老向没准怎么骂咱们呢,然他们先进图拉住几天再说。”刘子正不怀好意。

图拉也是大城市,以后会是图拉州的首府,向安康的第四师现在就在图拉边上,可以想象,如果现在让向安康撤回来,向安康心里的怨念会有多深。

“你小心点,违反军纪的事还是少做,你也不怕以后部队不好带。”葛立夫善意提醒。

人是很奇特的生物,从恶到善困难重重,从善到恶仅仅在是一念之间。

部队也是一个特殊群体,这个群体本来就和暴力紧紧联系在一起,如果放纵军纪不加以限制,那么一旦部队里的成员习惯于放纵自己,以后想改都改不了。

外籍军团虽然以法国人和德国人为主,但毕竟骨干还是华人,而且是经历过欧洲淬炼的职业军人,葛立夫可以不在乎法国人和德国人的死活,但对于这些华人,葛立夫必须要负起责任。

“切,关我们什么事?我告诉你,目前的违法事件几乎全都是南俄武装力量干的,跟咱们外籍军团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哪怕是有关系也是法国人和德国人干的,跟咱们华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刘子正断然否认。